林薇薇的弟弟林垣兩口子要回來了,我和薇薇幫著他父母打掃了衛生,我看著那有曆史感的房間,重新裝修顯然是來不及了,但我還是做起了泥瓦匠,整個粉刷了一遍。
薇薇想試一試刷塗料的感覺,我就開玩笑地說,“姐,是不是粉刷起來很解壓啊?想試就上來,我下去扶著你。”
“好,我來試試吧。”
我把薇薇扶上了梯子,我在下麵扶著梯子,薇薇刷了幾下,“易晨,真的很解壓哦。”
“姐,解壓是解壓,你可是走光了,你裙子裡麵的風景可被我看完了。”
“流氓,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的,你又不是彆人,看就看了,又不是沒見過一樣。”
“你就不怕我流鼻血啊?我可是這段時間在禁欲哦。”
“你流不流鼻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臉上會流乳膠漆。”
說著趁我沒有防備,給我的臉上滾了一臉的乳膠漆。
我抱住薇薇的雙腿,把她從梯子上抱了下來,嚇得她吱哇亂叫,沒想到把薇薇的母親引了進來,看到我們打鬨著,她居然笑著出去了。
“放我下來,媽媽看到了,羞死人了。”
我這才把薇薇放了下來,我用自己沾滿乳膠漆的臉蹭了薇薇的臉,她的臉也花了,我們兩相視而笑起來。
我和薇薇本來是準備給她家換一套家具還有家電,但薇薇的爸爸不同意,他覺得這些舊家具陪了他們一輩子,還是有點舍不得。
我們隻好將家裡的家具整個擦洗了一遍,又把窗簾、沙發墊全部洗乾淨,但有些老物件的包漿根本就洗不了,薇薇笑話他爸爸摳門,但我卻有一些理解了老人們的心情!
“姐,叔叔這是懷舊啊!”
“這有些東西使勁洗都破了,還留著它做什麼啊?”
“你想想啊,是不是你和林垣小時候這些物件都在啊?”
“是啊,我記得我和林垣小時候最喜歡趴在那個沙發靠背上麵看電視了,也喜歡在那上麵躺著!”
“這些老物件呢都是父輩們年輕時候的記憶,我記得我們小的那個時候我們家一年的收成還買不了一台電視機啊,那是他們的心血。”
“再就是這裡麵也有你們小時候的痕跡,我記得那個沙發扶手上就有很多的劃痕,估計都是你們小時候的傑作吧!”
“是啊,你說的沒錯,那可是我們小時候刮出來的。”
“這也是他們的一個念想,兒女們大了,各自成家立業了,他們除了看著這些陪伴我們長大的老物件還有什麼?”
“易晨啊,你不學心理學簡直就是浪費了你的才能,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
薇薇的媽媽不讓我乾重活,我就幫著薇薇打下手,我們甚至把那包漿的看不出本色的抽油煙機都擦洗了一遍,看著煥然一新的老房子,薇薇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生活過二十多年的家了!
收拾完這些,已經很遲了,老兩口讓我們回市中心我的家裡住,準備把薇薇的弟弟弟媳安排住在薇薇的房間裡。
“媽,你家閨女還沒出嫁呢,你就打發了?”
“胡說什麼呢?”
“那你不讓我住這裡了!”
“前一陣子我沒趕你,你也不回來住啊!”
娘倆一邊拌著嘴,一邊收拾著薇薇的東西,薇薇把自己的衣服之類的裝在一個行李箱中,還有好幾個袋子,如同搬家一樣,i的後備箱都被塞滿了。
薇薇的母親喊了起來,“你還真的把東西全拿走了,這丫頭!”
“林垣回來他們的東西去哪裡呢?他們又不是住三兩天。”
“行,那你就全部拿走吧,不過晚上回去早點睡啊,易晨還沒恢複好呢!”
“我已經好多了,阿姨!”
“好個屁!”她白我一句又趕忙說,“知道了,媽!”
林薇薇的弟弟林垣兩口子第二天就到了,我開著自己去了標的途銳,帶著薇薇去車站接上了他們。
他們從冰天雪地的濱城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到了溫暖如春的海城,小兩口坐在車上,林垣給我介紹了一下,“姐夫,這是我媳婦韓媛媛!”
“我叫吳易晨,你好,歡迎來到海城。”
“謝謝你們來接我們,姐夫啊,你的這個大眾可比我的那個寶馬大多了,我當時給林垣說讓他買個奔馳,結果最後又看上了x3,買車還得是bba!”打扮有些妖豔的韓媛媛眉飛色舞地說道!
“哦!”我感覺這話怪怪的!是在炫富還是顯擺啊!
路上我再沒說話,我知道這韓媛媛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多說無益啊,給薇薇一點兒麵子吧,再彆說著就吵起來了!
但這個韓媛媛不是賣萌就是給林垣撒嬌,薇薇給我說過,林垣做的是醫藥代表,收入不低,在濱城那邊可是妥妥的高收入了。
這個韓媛媛是個護士,但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似乎這女人的虛榮心有點過了,而且總喜歡把彆人踩在腳下,好像這樣才能讓她覺得舒服!
到了薇薇父母的家裡,我明顯感覺這個韓媛媛嫌棄這嫌棄那的,又是薇薇父母的房子太小了又是家具太老舊,最後又說床太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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