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薇薇帶著珍妮去了公司,我直接去找一家建築公司老總談合作的事情,就在我快到那家公司的時候,薇薇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從電話裡除了聽到了她的驚慌失措,還有女人撒潑的聲音,“易晨,你先回來吧,玲兒的家裡來了三個人,他們在公司撒潑打滾呢,公司的前台都被砸了!”
我的心一沉,這又是什麼事情啊,該來的還是來了,“好,我馬上回來!”
我很快就到了公司,前台已經是一片狼藉,桌子被推倒,那兩盆招財樹連花盆帶樹整個摔成了稀巴爛,就連天木公司的招牌都掉了下來,幾個腳印赫然在目地印在上麵。
一個中年婦人正坐在地上蹬著腿,哭喪一般地號啕大哭,我隻聽到她念念有詞叫著她可憐的女兒如何了,剩餘的一個字都聽不懂,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則像沒事人一般在旁邊刷著手機!
薇薇還有珍妮他們幾個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我冷冷地看了這幾個人一眼,心中一種莫名的怒火與一種淒涼交織在一起,玲兒已經走了,難道她的家人還不忘吃人血饅頭嗎?
“讓他們到我的辦公室來,薇薇,這兒先彆動。”
“要不要報警?”
“先不了,需要的話你們自己掌握。”
中年婦人看到了我,立刻停止了嚎叫從地上爬起來,“你就是吳易晨?”
“我就是!你們要做什麼?”
“天殺的,是你害死了我的玲兒,你把我的女兒還回來!”說著撲上來就要撕扯我。
我一閃身躲開了,中年婦人撲空直接趴在了地上,“打人了,殺人了,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殺了我吧。”
我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攝像頭,“彆演了,這有攝像頭,要解決問題來辦公室,不想解決我立馬報警。”
說完我就進了辦公室,老婦人和那兩個年輕男女也跟了進來,“說吧,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的玲兒是家裡的頂梁柱,你害死了她,你要拿出100萬,要不這事情沒完。”
我憤怒地拍了一把桌子,麵無表情的問她,“我為什麼要害死你的女兒,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我都是成年人,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老婦人怔了一下,但她依舊是不依不饒地鬨著。
“你彆嚇唬我老婆子,你沒有害我的女兒,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替她收屍呢?為什麼還要葬了她呢?你把她葬在哪裡了?”
“玲兒是我的朋友,那邊的警察告訴我,沒有人替她收屍,包括你們這些她的親人,難道我送我的朋友最後一程錯了嗎。”
“我不管,這單子上有你的簽名,還有地址,我就認為你和她的死有關係,今天沒有100萬,誰的話都不好使!”說著拿起我桌上的電腦顯示器狠狠地砸了在地上!
“你是玲兒的母親,我叫你一聲阿姨,我再說一遍,你這是犯法,我完全可以報警。”
那個年輕女子這時撲了過來,她在我的麵前撕開了她的上衣,扣子稀裡嘩啦地灑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胸部。
“我告你欺負我,快來人啊,強奸了,強奸了!”
我看著這一家人拙劣的表演,我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玲兒的親人,這婆媳二人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抬頭看看,那是什麼?我這裡也有監控的,我怎麼強奸你了?不嫌丟人你就演。”
年輕女子愣了一下,瞅了瞅頭頂上那個全景攝像頭,趕緊捂住胸部,退了回去。
我注意到那個可能是玲兒弟弟的年輕人刷著手機,始終沒有抬頭看一眼她媽媽和她媳婦的表演!
老婦人又開始哭喪,滿地打滾起來,年輕女子則歇斯底裡地叫著,“為什麼你要私自火化我姑姐,誰給你的權力,今天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們跟你沒完。”
“你是玲兒的弟媳吧,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私自火化?”說著我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
“這是姑蘇警方出具的死亡證明,這是警方簽署的火化通知,殯儀館給的火化證明,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我是私自火化?而且也是你們不願意收屍,讓警方處理的。”
說著我打通那天那位警官的電話,打開免提,“張警官,前幾天xx電子廠自殺的那個女孩,她的家人找到我說是我私自火化的,您幫忙解釋一下吧,我開的免提,他們都能聽見。”
張警官心平氣和地一五一十在電話裡說明著情況,那年輕女子突然暴起,奪走我的電話,一把摔在地上,我的手機被摔成好幾塊。
“我不管,你們就是沒資格處理,我姑姐的屍體拉回去配冥婚還能收幾十萬彩禮,反正你們要賠錢!”
我怒了,又是一拳砸在桌子上,嚇得幾個人一哆嗦,老婦人也停止了哭喪。
“鬨夠了沒有,你們還是不是人,有沒有人性,我本來不想管你們,你們蹬鼻子上臉嗎?人都走了,你們連她的遺體都不打算放過,你們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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