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元旦了,街上已經有了幾分節日的氣氛,起初都是張燈結彩,人們似乎也在為即將到來的假期做準備,但我可沒有心情去逛街。
昨晚簡直是“慘烈至極”,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覺我們簡直都快要把床給搞塌了。
薇薇早晨先起床收拾了昨晚為她過生日留下的東西和臥室裡那一堆的垃圾,我還賴在被窩裡不出來,昨晚還是有些用力過猛了,感覺有點兒累。
“易晨,起床幫我收拾一下吧,收拾完了好去上班。”
“姐,晚上回來了再收拾吧,太累了,昨晚用力過猛了。”
薇薇有些埋怨的對我說,“我說讓你悠著點,你直接不要命了,弄的我走路都有點痛了,再說了,爸爸媽媽要是過來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都要尷尬死了。”
“我的好姐姐啊,實在對不起,我已經夠溫柔的了,怎麼還能弄疼你呢?”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猛啊,我都有點受不了你了。“
我壞笑著說,“姐,那以後我們一個星期一次行不行?或者時間再長點?實在不行的話我還可以獻點愛心。”
薇薇聽出來我的意思,跑過來揪住我的耳朵,“吳易晨,你學壞了啊?是不是準備出去沾花惹草啊?”
“姐,不敢不敢,我以後小心點兒就是了,我們再磨合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薇薇鬆開我的耳朵,“抓緊起床吧,你可以不上班,但你抓緊看看書,學習學習啊,我還要去上班呢,最近事情還比較多。”
我起床後吃了點薇薇做的愛心早餐,我便去書房,繼續翻起那些看似很枯燥的書籍。
……
這幾天,中恒城建的整合也很順利,隨著楊氏這邊資金的注入,原本幾乎癱瘓的公司瞬間複活。
公司員工也好,發股東們也罷,還有那些散戶,都對公司充滿了希望,公司的股價也在緩慢的繼續上漲!
我還是千方百計地惡補著管理學的知識,甚至我還出去聽一些有名的企業家的講座。
就在我思索著一些讓我豁然開朗的管理學原理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再次振動起來了。
“姐……”
我的話沒說呢,對麵的楊曉慧心急火燎地對我叫了起來,“易晨,你抓緊過來一趟,楊氏總部!”
“什麼事情啊?姐。”
“你過來再說,快點兒!”
我感覺有什麼急事,立刻就開車去了楊氏集團,老遠我就看到那氣派的大樓下圍著一大堆人,足足有幾十個人,而楊曉慧在樓下站著,似乎她的臉色很難看。
我把車子停好跑了過去,才看到這些人和保安推推搡的,拉著一個白色的條幅,“還我血汗錢!”還有人拍攝、照相,看起來像是有組織的。
“易晨啊,這是怎麼回事,楊氏集團不是把你們的工程款按時撥付了嗎?大姐都發火了,我們楊氏集團可沒有鬨過這樣的笑話。”楊曉慧有點生氣地問我,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生氣了!
“我不知道,我問問再說。”
我給薇薇打了個電話,她告訴我,每個月都是按時結算工錢的,不可能存在拖欠,要麼就是小工頭拿走了錢沒給工人們發工資。
我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你們誰是頭兒?”
一個光頭走出人群,“你是誰啊?我們要工錢犯法嗎?”
“要工錢不犯法,但你們搞清楚,不是楊氏集團欠你們的錢?”
“欠了農民工工資還有理了?我們就是在楊氏集團乾的活,不在這裡要去你家啊?”
“那你告訴我欠了多少?”
“兩個月的工錢,我們三十二個人,總共60萬,我們拿錢走人,沒錢的話誰來也沒用。”
“兄弟,據我所知,無論楊氏還是天木勞務,都沒有欠你們的錢,我們每月8號之前就把上月的勞務費解決了。退一步講,即使欠你們工資,那也是天木勞務,與楊氏有什麼關係?”
“我不管,我就在這裡要。”
“那好,我讓人把單子拿過來,讓你們死心,如果到時候你們還不走,我會報警的。”
光頭明顯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複了正常。
我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在一旁看著這夥人的表演。
很快,林薇薇把一疊資料拿了過來,這裡負責的陳傑也過來了!我翻了翻那些原始憑證,“你叫劉勇?”
“劉勇是我哥,我叫劉波。”
“你哥呢?他是工頭,他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
我再沒有理會光頭,走到那一群人中間,拿著一疊銀行轉賬憑證,“大家都聽好了,你們的工錢我們都是按月打到你們的銀行卡裡麵的,這是銀行轉賬記錄,這裡還有你們簽過字的用工協議和考勤、工資單之類的資料,我們天木公司是按月打給你們的!”
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有一個年輕人走出來,“老板,我們不知道什麼銀行卡之類的東西,每個月都是劉勇給我們拿現金發的工錢。”
那光頭又跑了過來,開始推搡起我來,“你們不要聽他的,那都是假的,一會兒電視台的就來了,你們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今天一定會要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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