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安娜,都三十歲了還是古靈精怪的,給我搞了這樣一出,整的我有點焦頭爛額,幸好薇薇沒有過去糾結,否則我們可能要鬨崩了。
雖然我和薇薇之間沒出什麼問題,但後來和薇薇在一起她偶爾也會問我為什麼當時能把楊曉慧當成她,搞得我好無語啊。
自從楊安娜那次和薇薇認識後,她居然又約著薇薇逛了一次街,不過這次似乎大家相安無事,隻是薇薇多了一堆衣服而已。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楊安娜為人還是很豪氣,相當的仗義。
早上起床,我和薇薇把家裡打掃乾淨後又去了她的父母家,幫他們“洗邋遢”。
我作為一個北方人雖然也有過年大掃除的習慣,但我的老家一般都是臘月二十三以後開始,而這裡卻是臘月二十八。
薇薇告訴我這可是象征著辭舊迎新,將這一年所有的不愉快都掃出去迎接新的一年。
而薇薇的母親作為一個地道的嶺南人,她還是非常的傳統,她已經開了油鍋炸製了許多的荷包狀的油角,她讓我嘗一下,還真的不錯。
而薇薇父親已經買了很多的花,還有年桔,家裡已經裝扮得喜氣洋洋,薇薇一邊擦洗著,一邊還和我聊天。
“易晨啊,今年我爸可是第一次這樣聽我媽的話,買了這麼多的花,往年都是隨便買點彆人不要的拿回來對付的。”
“為什麼啊,你們嶺南人不是都喜歡過年買花嗎?”
“我爸可是個東北人,他沒那個習慣,所以每次去都是糊弄人。”
“姐,那往年都那樣糊弄嗎?”
“後來都是我去買的,今年還不是因為有你嗎?”
“因為我?”
“你還不知道啊,你的待遇可高了,我爸媽都把你默認為姑爺了。”
或許薇薇說的有點兒誇張,但家裡還是裝點的喜氣洋洋的。
我也知道,在薇薇家裡,飯菜基本都是南北結合的那種,所以我也能吃得慣。
我也下定決心要給老兩口換一個大電視,沒想到起初買的100寸的太大了,居然上不了樓。
後來還是換了個小點的,薇薇的爸爸還略有微詞,被薇薇母親一頓數落,這才把那台小電視讓回收舊電器的人幾十塊錢收走了。
這段時間薇薇又貼心的我老家寄過去了很多的東西,包括小侄子的衣服玩具還有我給爸媽衣服之類的,我媽也打過來電話一個勁地誇薇薇。
一家人都在忙碌準備過個年薇薇似乎有了心事,這兩天我看她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魂不守舍一般。
有次她忙的時候我幫她接了一次電話,居然發現她在搜索胸部有腫塊是怎麼回事。
我也有些奇怪,晚上我悄悄問了薇薇,“你最近幾天怎麼回事啊?看你總有點魂不守舍的。”
“沒事,可能有點累了。”
我摟住她的肩膀,“有事情你就說出來吧,不要自己憋在心裡。”
“真的沒事啊!過完年再說吧,我累了,想睡覺。”
“姐,真的,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前胸,“易晨,你試試,這裡好像有個硬塊。”
我試了試,果真如此,是有一個硬塊,輕輕捏了捏,“疼啊,易晨。”
“姐,我以前似乎沒發現有這樣的硬塊,怎麼這是最近才有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你最近又沒有認真摸過哪兒,從哪裡知道呢,我也是前幾天洗澡的時候才發現的。”
我趕緊住手了,“姐,沒事的,哪有你這樣年輕就出現這種問題的,不許胡思亂想啊,過完年我帶你去檢查,不會有事的。”
“嗯,我也從網上查過了,我們沒有家族病史,而且我這個年齡得乳腺癌的幾率不高,但我就是害怕。”
“不要怕,有我呢!”
“不要讓爸爸媽媽知道啊。”
“好。”
她還是依偎在我的懷裡睡去,但我明顯感覺她根本就睡不踏實,我知道薇薇害怕,但無論如何也要過完這個年再說吧。
大年三十,一家人還是做了一頓南北結合的年夜飯,餐桌上既有雞和魚蝦還有盆菜一類的,也有一盤水餃。
可以說這桌年夜飯照顧了我們所有人,我問了薇薇,她說往年也是這樣的,因為要照顧薇薇的爸爸。
我和這位未來的嶽父還是喝了一瓶酒,我們喝著談論著來年的計劃,薇薇的爸媽計劃著來年就要把這個女兒嫁出去。
我記得薇薇以前都會撒嬌一般的打斷她父母的話,但今天她隻是默默地看著電視。
我知道她的這個心結,而她的父母似乎也覺察到薇薇的怪異,而薇薇也是以累了為由搪塞過去了。
這個春節對於我們倆來說過得簡直是壓抑至極,甚至正月初二薇薇就要回去,我隻能像她的父母告辭帶著薇薇回到了家中。
“姐,我們現在去看看吧,檢查一下我們都放心了,如果真有問題我們一起麵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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