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薇薇所說,早晨一輛g63被送到了小區,嶄新的車子,看起來非常的霸氣,這與我一向的低調有點相悖,但似乎我也很喜歡這輛車子。
我給楊安娜打電話道了個謝,又開車帶著薇薇去了她的父母家裡,給兩位老人道了彆我們就一路北上了。
“姐,我們這一路北上,想去哪個地方看看呢?是直接去黃山還是有彆的想去的地方?”
“易晨啊,彆的地方就算了,我就想去一趟天都峰,你看怎麼樣?”
“你說的就是掛昨晚給我看的那個同心鎖嗎?”
“是啊,你也知道啊?我也想掛一把我們自己的鎖。”
我看到薇薇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紅暈,我知道了她的心思,“姐,沒問題,明天我們就會在那裡了。”
“好,不過就是要繞一點兒路了。”
“沒問題,姐姐你說的,我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更彆提繞路了。”
“就你貧,專心開車吧。”
本來想第二天能到那裡就不錯了,沒想到路況超好,我的速度還可以,半夜我們就到了山下,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
……
次日一大早,我們收拾好登山的裝備,就開始攀登這座聞名於世的大山。
我們現在山腳下,望著被霧氣籠罩著的天都峰,薇薇旁若無人地喊了一嗓子,“天都峰,我們來了!”
“走吧,姐,彆人都在看我們的。”
清晨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和泥土的芬芳,我們的腳步還算是輕盈而堅定,仿佛與這座古老的山脈同步呼吸。
晨曦穿透雲層,斑駁地灑在險峻的山崖和繁茂的森林之上,讓這黃山巔峰的色彩變得生動起來,似乎沉睡的大山也開始蘇醒一般。
岩石因陽光的撫觸而呈現出不同程度的灰白色調,剛勁有力,而鬆樹則在岩縫中拔地而起,展現出一種生命力的頑強,其翠綠的樹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和薇薇手牽手,踏上了前往天都峰的旅途。
我們的腳步沿著蜿蜒的山徑逐漸上升,山路時而陡峭,時而平坦,而我們的步伐時而放緩,時而加快,但始終沒有停下休息。
陽光穿透樹梢,灑在我們汗水閃耀的額頭上,像是為我們此行的目的而點讚,隨著高度的增加,樹木稀疏起來,在陽光的照射下,我們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我們看到遇到了背馱重物的挑山工,堅韌的身影讓我感受到了這座山的厚重與沉靜。
我們倆依偎在狹窄的山道旁,為這些挑山工讓出一條道路,同時感受著這份與大自然相連的平凡而偉大的力量。
山道上的鐵索上已經有無數的情侶掛上去的各式各樣的鎖,有的鏽跡斑駁,有的嶄新鋥亮,但這裡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的目標是巔峰。
當我們到達天都峰的半山腰,停下來喘息時,回頭望去,隻見遠方的群山如波浪般層層疊疊,雲霧繚繞間,他們仿佛站在了仙境之中。
山下的田野湖泊還有古城如同畫景一般美麗,薇薇看得如癡如醉,雖說她是個南方女孩,但這種美景還是少見。
薇薇緊緊握著我的手,喘息著說,“易晨,看到沒有,真的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