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安娜與詩涵兩人坐在沙發上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我去了書房思索起來。
我不知道到底是秦秀梅還是楊曉君雇的殺手,但我知道,大概率與我知道她們的秘密有關係。
我決定有些事情還必須了解清楚點點好,於是我緩緩關上書房的門。
打通賀老三的電話,“老賀,今天你告訴我的事情能不能再給我具體點。”
“吳總啊,我就知道這麼多,那個殺手非常的神秘,而且幾乎沒在內地接過生意。”
"就這些嗎?“
“是的吳總,我知道的情況就是那個殺手不是內地人,她曾經受訓於國外一個組織,槍法和近身格鬥都是頂尖的,而且她的價位是這一行最高的。”
“好吧,如果有新的消息給我打電話。”
“吳總,你可要小心啊,來者不善啊!”
“老賀,這沒什麼,我問你的意思隻不過就位為了知己知彼而已,我吳易晨還沒有怕過事情呢。”
掛了電話我突然想通了,經曆了那麼多次死亡邊緣,如果被這樣一個殺手給嚇著,那也太丟人了。
我出了書房,加入到與楊安娜和許詩涵的聊天之中。
“易晨,你在書房一個人做什麼呢?”
“姐,你和詩涵聊的事情我聽了不會尷尬吧?”
許詩涵沒說什麼,隻是捂著嘴偷笑,楊安娜則說,“你啊,是不是偷偷地和那個妹妹聊天呢?”
“沒有,怎麼可能呢。”
“詩涵妹妹告訴我這家裡沒什麼不好的地方,我們就安心的住著吧。”
“詩函,謝謝你啊。“
“易晨哥哥,我們現在都是好朋友,這種舉手之勞有什麼好謝的。”
楊安娜說到,“那好吧,有時間請詩函去玩幾天,遊樂場、水上樂園隨便選。”
“安娜姐姐,這個好,我就答應了。”
許詩涵沒有和我們聊那些高深莫測的玄學也沒有提及什麼養生之道,而是和我們一起聊那些校園趣事。
聊了一陣,她突然歪過腦袋,調皮地瞅了瞅我,“學長,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我的臉瞬間紅了,“詩涵,還提這個做什麼?”
楊安娜這時來了勁,“怎麼不說呢,讓我也聽聽你們認識有多狗血。”
許詩涵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安娜姐姐,我是學長挺好的,她沒把我怎麼樣,那天晚上她如果把我從酒吧帶出去開房我也不會反對,沒想到他直接送我回了學校。”
楊安娜一臉壞笑,“易晨,說說吧,那天晚上是良心發現了還是怎麼回事?”
“姐,這個怎麼說呢?”
我有點吞吞吐吐的,楊安娜和詩涵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