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說完這件事情,就趕緊接上父母,直奔機場。
這幾天我也是勞累不堪,一覺睡醒飛機已經在海城落地了。
我打開手機,居然來了一堆的信息,我看了看居然是盧月的,我沒有理會她,而是直接駕車帶著楊安娜還有我父母回了家。
嶽父已經讓人準備了接風宴,三個老人很快就聊得熱火朝天,這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們身份的懸殊。
楊曉君一家也來了,我還是規規矩矩給他們打了招呼,哪怕他們陰陽怪氣。
突然,盧月的電話打了進來,我離開了宴會廳,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沒有任何的客套,盧月就質問起我來了,“吳易晨,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啊?”
“不就一個審批,你們鬨到了副省長那兒,你知道嗎?我家何雲鵬都被停職了,監察部門的還要調查,這輩子都完蛋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不是你們咎由自取嗎?”
“那你們為什麼要拿終止投資威脅啊,你在哪裡,我們去找你。”
“不用找我,你們就按上麵的意思辦就行了,你找我也沒用。”
“我們必須見到你,你知道嗎,你們要不去主動澄清,我家何雲鵬的政治生命就完蛋了。”
“和我有關係嗎?白天的時候我等了兩個小時,你們是什麼意思,這我還是你的老同學呢,如果是彆人是不是連見你一麵都很難?”
“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們去找你。”
“我回海城了,我現在有事,完了再說吧,如果你們有誠意,就按上麵的意思辦吧,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說了。”
“吳易晨,你不就是想報複我嗎?現在你得逞了。”
“是啊,我覺得有些悲哀!”
“不要貓哭耗子了,你不是人!”
“那也比你們這些喝老百姓血的人強,我最討厭你們這些人!”
說完我掛了電話,回到宴會廳。
這一家人現在看起來涇渭分明,楊曉君一家單獨坐在一起,根本就不搭理我父母,而楊曉慧和楊安娜還時不時和我母親聊天,說笑,兩位老爺子都喝了點酒,聊得更是熱火朝天。
直到很晚,這場接風宴才算結束,我把父母帶回了家,父親似乎意猶未儘,一進門就問我,“易晨,你這裡有酒嗎?”
“爸,有幾瓶醬香,不過您的身體能行嗎?”
母親也開始埋怨,“老吳,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還喝酒啊。”
“我和兒子再喝幾杯,今天和親家見麵太高興了。”
楊安娜對母親說,“媽,讓他們爺倆少喝幾杯,我去做幾個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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