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函被我帶到醫院,而楊曉慧楊安娜兩姐妹依然在病房外等著。
林薇薇的氣色雖然好了些,但精神狀態依舊很差,目光是呆滯的。
楊安娜走上前,握住許詩函的手,”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你易晨哥哥欺負你了。“
“沒有,反而是她救了我,這樣的,我先看看那位姐姐吧。”
說著許詩函走到床前,觀察一番就開始把脈,我看著詩函的臉上逐漸顯得有些凝重,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少女的表情。
過了很久,詩函麵色凝重的站起身,”安娜姐姐,這位姐姐的病情非常的嚴重了,她就是精神收到嚴重的刺激,甚至可能是經曆了極大地恐懼,導致中樞神經受損。”
“這麼嚴重啊?”
“是啊,外界的刺激有可能會使人的精神受到創傷和刺激,從而引起大腦功能紊亂,出現精神障礙,我可以試一試針灸,但效果未必好,我建議還是去田大師那邊治療。”
我聽著這些,轉頭對林父說,”叔,薇薇姐這個情況,您看是不是讓詩函試一試針灸,要不就去田大師那邊看看?”
林父看著年輕的許詩函,他的眼神中有一些疑惑,我感覺到他的顧慮,急忙又說,“叔,這位詩函是中醫世家,我見識過她的能力,沒問題的。”
“好,易晨,我聽你的。”
我示意詩函開始紮針,詩函這才從自己包中拿出一個精致而古樸的小木盒,這裡麵全是銀針。
“叔叔阿姨,你們留著,其他人先出去吧,我要開始了。”
我和楊家姐妹離開病房,坐在套間外的沙發上等待著。
楊安娜低聲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欺負詩函了。”
“一群小混混,不過被我收拾了。”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惹的事情?”
“怎麼是我呢,我到學校的時候,那些家夥已經在哪裡了,他們是看詩函長得漂亮哦。”
楊安娜不再吭聲,我們都默默的等著,時間似乎非常的漫長,病房內也安靜的出奇。
過了一個小時,詩函出來了,看著大汗淋漓的小姑娘,楊曉慧急忙紙巾提她擦拭著汗水。
許詩函這才說,“那位姐姐的病情的確嚴重,以我的能力無法持續替她治療,這個病非田大師莫屬,否則不靠藥物,我相信全世界都沒人治得好她。”
楊曉慧驚訝的說,“你知道她有身孕啊?”
“這不奇怪,我把脈的時候就知道了。”
我們進了病房,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我看到林薇薇的眼神不是那麼茫然了,臉上也似乎有了一些表情。
林父對我說,“易晨啊,這位小姑娘真不錯,把她累壞了,要不就算了吧,累出來個好歹可怎麼辦。”
“叔叔,我們要不就去田大師那邊治療吧。”
“易晨啊,哪位田大師能給薇薇看病嗎?他那邊都是要提前很久預約,即使預約也未必能輪得上。”
“叔,沒事的,詩函的爺爺和田大師是故舊,這沒問題的。”
詩函也說,“叔叔,這位姐姐的病情不敢再拖下去了,否則一旦形成不可逆的損傷那誰也治不了了,田大師那邊沒什麼問題,我隻是內力積澱不夠啊。”
“那好吧,這次真的謝謝你們了,要不我們這把老骨頭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許詩函給田大師通了電話,我抓緊辦好了出院手續,叫了一輛急救車就將林薇薇送到了田大師那邊。
許詩函的麵子真的夠大,田大師那邊已經整理好了一間病房,安頓好林薇薇,我和詩函就去請田大師。
田大師這時在後院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喝著茶,看到我們來了,他坐起身,“詩函啊,你來了?”
“田爺爺,您這老當益壯啊。”
“這不剛剛坐診結束嗎,休息一會,病人來了嗎?”
我趕忙回答,“是的,田大師。”
“小吳啊,聽說前段時間你搞出來一件大事,把海城搞得天翻地覆。”
“那是那些家夥搞得太過分了。”
“年輕人眼睛裡揉不進沙子,這是好事,你做得對,好了,我去看看病人吧,前麵詩函打電話說她用針灸試了,有效果。”
”田爺爺啊,我的內力火候不足,積澱太淺,那位姐姐的病情有些嚴重,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不錯,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能力,你會超過你爺爺和我的。”
說著田大師起身和我們一起上來樓。
田大師手指輕輕搭在林薇薇的手腕上把著脈,他的臉上波瀾不驚,好一陣他抬起頭,“詩函啊,你這是出了死力啊,看起來累的不輕,不過病人情況有好轉了。”
“田爺爺,我感覺我的針紮進她的體內,我不使全力實在是壓不住啊。”
“我知道,孩子啊,你還是看看太極一類的書,要學會用巧勁,不要用蠻力強行壓製邪氣,今天你已經紮過了,我隻能明天開始了,這可是要循序漸進的。“
林父認真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插了句話,“田大師,您的意思是我女兒還有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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