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關悅悅開著車,腦子裡卻一直想著前世的事,尤其是沈執和明紫落的事。
袁舞坐在她的副駕駛位置上,在她耳旁開心的說著,“三小姐,真沒想到啊,那個侍酒師居然是個醫生,還那麼溫柔,說話的聲音也好聽。”
關悅悅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
袁舞:“對了,三小姐,你去上衛生間那會,他看了片子,給我開藥的時候,問了我一個問題。”
關悅悅看向她,“問了什麼?”
袁舞:“他問我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關悅悅:“那你怎麼回答的?”
袁舞看著關悅悅的側臉,“我當然說不是啦。他好像……”
關悅悅:“好像什麼?”
袁舞小聲道:“他好像有點不相信。”
關悅悅笑了一下,沒做聲,繼續開她的車。
袁舞見關悅悅沒生氣,又嘰嘰喳喳的說著,句句離不開沈執,關悅悅聽煩了,就問了她一句,“你的腳不痛了?”
袁舞這才想起她受傷的腳,“三小姐,我該怎麼辦?”
關悅悅把著方向盤,轉了個彎,“還能怎麼辦。先去我那住著,把傷養好再說。”
……
安頓好袁舞,關悅悅回了一趟家。
發現了一件荒唐的事。
她的後媽盛嵐在家的客廳裡請了個神棍道士在做法事。
弄的整個客廳烏煙瘴氣。
“悅悅回來了。”
盛嵐立刻朝那個道士使了個眼色,道士拿著手裡的佛塵就朝關悅悅甩了過來,關悅悅一把抓住。
盛嵐連忙道:“悅悅,悅悅,你不要胡來,我發現最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