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白靈,沿著蜿蜒曲折的小路朝著地圖上那神秘地點進發。這一路,中年大漢就像個好奇寶寶,時不時湊到白靈身邊,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好奇地問:“白靈姑娘,你那靈宗中期的修為到底有多厲害啊?是不是能一下子就把那黑袍人給收拾了,就像拍死一隻蒼蠅那麼簡單?”白靈被他問得雙頰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著回答:“大叔,修為可不代表一切,那黑袍人詭計多端,我們還得小心行事,不能掉以輕心。”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片陰森森的沼澤地。這沼澤地仿若一個巨大的泥潭怪物,時不時從深處冒出一個個巨大的氣泡,“咕嚕咕嚕”地響,破裂時散發出一股臭烘烘的味道,仿佛是沼澤深處腐爛的氣息被釋放出來,那股味兒直往人鼻子裡鑽,就像有人在裡麵放了無數個臭屁,熏得人直想作嘔。
“哎呀,這什麼味兒啊!簡直比我那一個月沒洗的襪子還臭!”湯田捏著鼻子,滿臉嫌棄地說道,眉毛都快擰成了麻花,嘴巴也撇到了一邊,那表情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彆抱怨了,大家小心腳下,這沼澤地可不好走,稍有不慎就會陷進去。”玄風長老神色凝重地提醒道,手中的法杖在地上輕輕點著,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前方的路,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是萬丈深淵。
突然,一隻巨大的沼澤怪從泥沼裡鑽了出來,這怪物渾身黏糊糊的,像一大坨黑色的鼻涕,表麵還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澤。它長著好幾隻長長的觸手,觸手在空中肆意揮舞著,仿佛在囂張地宣告:“嘿,你們這些家夥,闖進我的地盤,是想當我的午餐嗎?”
“這又是什麼醜八怪!”中年大漢大吼一聲,那聲音震得周圍的樹枝都簌簌發抖。他掄起大刀,像一頭發怒的公牛般衝了上去。可是他剛一落腳,腳下的泥土就像流沙一樣迅速將他的腳吞沒,他整個人瞬間陷進了沼澤裡,隻露出個腦袋,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哎呀,救命啊!這破地兒怎麼這麼軟!”
眾人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救他,湯田用神器發出一道光芒,照亮了周圍的區域,好讓大家看清中年大漢的位置。林瑤輕盈地在沼澤邊緣跳躍著,試圖找到一個安全的著力點去拉中年大漢。玄風長老和蒼塵散人則用靈力穩住腳下的土地,防止自己也陷進去。好不容易把中年大漢拉出來,眾人一個個都沾滿了汙泥,頭發上、臉上、衣服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巴,像一群剛從泥坑裡打滾出來的小豬,狼狽不堪。
“哈哈,大叔,你這是去泥地裡泡澡了嗎?”蘇瑤笑得前仰後合,指著中年大漢調侃道,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笑什麼笑,等我把這怪物收拾了再說!”中年大漢惱羞成怒,再次滿臉通紅地衝向沼澤怪,手中的大刀高高揚起,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
這一次,大家有了經驗,相互配合得更加默契。湯田用神器持續發出明亮的光芒,照亮整個沼澤地,讓大家能清楚地看清腳下的路和沼澤怪的動向;林瑤則施展她那靈動敏捷的劍法,身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沼澤怪的觸手間靈活穿梭,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精準地刺向沼澤怪的眼睛,每一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和淩厲的氣勢;白靈雙手舞動法杖,口中念念有詞,施展法術將沼澤地的部分泥土變硬,為大家創造出一個個穩定的落腳點;玄風長老和蒼塵散人在一旁緊密配合,玄風長老的銅鏡射出一道道光芒,光芒如同一束束利箭,將黑袍人的黑暗法術反彈回去,那些被反彈的法術在半空中爆炸,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蒼塵散人的拂塵則化作一道道白色的繩索,繩索如同靈蛇一般,在空中蜿蜒遊走,將黑袍人緊緊纏住,讓他們動彈不得,被纏住的黑袍人掙紮著,發出陣陣怒吼。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沼澤怪終於漸漸不敵,它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觸手也無力地耷拉下來。最後,它“撲通”一聲倒在沼澤裡,濺起一大片泥水,泥水像噴泉一樣四散飛濺,然後慢慢沉了下去,消失在沼澤的深處,隻留下一片渾濁的水麵和漸漸消散的漣漪。
“呼,終於解決了這個麻煩。”湯田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泥水,結果越擦越臟,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滿是汙泥的臉上顯得格外滑稽。
繼續前進,他們終於來到了地圖標記的山穀。山穀入口處彌漫著濃濃的霧氣,那霧氣像一層厚厚的白色紗幕,什麼也看不清,仿佛是一個神秘的未知世界在等待著他們去探索。
“大家小心,這霧氣可能有古怪。”白靈神色警惕地提醒道,手中的法杖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試圖驅散霧氣,但那霧氣就像有生命一般,緊緊地纏繞著,不肯散去,效果不佳。
“管它呢,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湯田說著,一咬牙,帶頭走進了山穀。他的眼神堅定,緊緊握著手中的神器,小心翼翼地邁著步伐,每走一步都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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