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隨著丹藥的發放,在江湖上聲名遠揚,可還沒等他們好好享受這“英雄光環”,就被師父一個召回令給叫回了仙門。
湯田一邊收拾包袱,一邊嘟囔:“這剛在江湖上混出點名堂,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師父咋就急著叫咱們回來,難不成仙門又出啥事兒啦?”百曉生在旁邊接話:“湯大哥,我聽說仙門裡來了幾個‘刺兒頭’弟子,把練武場都快攪翻天了,說不定師父叫咱們回來鎮場子呢。”
中年大漢撓撓頭,咧嘴笑道:“管他呢,有咱們這幾個高手在,啥麻煩解決不了?走,回仙門瞅瞅去。”蘇瑤輕輕搖頭,笑著說:“就你們貧嘴,師父肯定有重要安排,咱們彆耽誤了。”
眾人火急火燎趕回仙門,剛踏入山門,就聽到練武場那邊傳來一陣喧鬨聲。走近一看,好家夥,隻見幾個新來的年輕弟子正圍著一根石柱爭吵不休。
其中一個長得精瘦精瘦的弟子,手裡拿著根樹枝,指著石柱上的劃痕,扯著嗓子喊:“我這一劍明明劃到這兒了,憑啥不算我贏?”另一個矮胖矮胖的弟子不甘示弱,雙手叉腰,臉紅脖子粗地反駁:“你那劍歪得都能捅破天了,還敢說贏?我看你是想耍賴!”
湯田見狀,走上前,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聲說:“咳咳,咋回事啊?在這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不知道這是仙門聖地嗎?”那幾個弟子轉過頭,見是湯田他們,有的麵露敬畏,有的則是一臉不服氣。
精瘦弟子瞥了湯田一眼,小聲嘀咕:“哼,不就是出去跑了趟江湖,有啥了不起的,回來就想擺架子。”這話雖說得小聲,可湯田耳朵尖,聽得一清二楚,他也不甩臉色,笑嘻嘻地說:“喲,小夥兒,看樣子你挺有能耐啊,要不咱倆比劃比劃,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高招。”
中年大漢在一旁起哄:“對,比劃比劃,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天高地厚。”矮胖弟子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師兄們彆生氣,大家都是同門,有話好好說,彆傷了和氣。”
湯田擺擺手,看著精瘦弟子說:“兄弟,我也不是想欺負你,就是想告訴你,在仙門,本事可不是靠嘴說的,得憑真功夫。”精瘦弟子聽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時,師父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微微點頭:“湯田,你們來得正好。這幾個新弟子剛入門,還不懂規矩,性子又急,你們幫忙帶帶,傳授些經驗。”湯田等人連忙應下。
接下來的日子,湯田他們就當起了“小師父”。可這教導新弟子,遠比想象中麻煩。
第一天練武,百曉生正教大家暗器手法,他手裡拿著幾顆石子,演示了一遍又一遍,說得口乾舌燥:“大家看好了啊,這暗器講究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手要穩,眼要準,力度還得恰到好處……”可下麵的新弟子,不是石子扔出去砸到自己腳,就是歪得離譜,根本挨不著目標。
有個新弟子一臉委屈地說:“百曉生師兄,我這手咋就不聽使喚呢,感覺我扔的不是暗器,是自己的命啊。”這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百曉生也哭笑不得:“你呀,多練練,彆灰心,我當年剛開始練的時候,還不如你呢。”
中年大漢那邊也不輕鬆,教拳法的時候,他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拆分講解,可新弟子們就是做不到位。看著他們軟綿綿的拳頭,中年大漢急得直跺腳:“你們這拳頭,是去給敵人撓癢癢嗎?用力啊,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
蘇瑤教劍法就優雅多了,她身姿輕盈,劍如遊龍,示範起來賞心悅目。可新弟子們一上手,就完全變了樣,不是劍掉了,就是差點刺到旁人。蘇瑤耐心地糾正:“大家彆著急,劍法講究心境平和,慢慢來,先把基礎招式練紮實。”
湯田則負責統籌全局,時不時給這個指點一下,給那個鼓鼓勁。這天,他正巡視著,突然聽到一陣叫罵聲。原來是兩個新弟子因為爭奪練武場的一塊“風水寶地”打起來了,一個揪著另一個的衣領,兩人扭作一輪。
湯田趕忙跑過去,一把拉開他們:“乾啥呢?同門之間動什麼手,有矛盾不能好好說?”一個弟子氣呼呼地說:“師兄,他不講道理,每天都霸占著那塊地,我都沒地兒練了。”另一個也不示弱:“我先來的,憑啥讓給你?”
湯田腦子一轉,想出個主意:“這樣吧,你們倆比試比試,誰贏了,這塊地就歸誰用三天,輸的去旁邊那塊空地,咋樣?”兩人一聽,覺得挺公平,便點頭答應。
比試開始,湯田當裁判。這倆弟子打得那叫一個激烈,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最後,高個子弟子略勝一籌,贏得了比試。矮個子弟子雖然輸了,倒也服氣,準備去旁邊空地。
湯田卻叫住他:“兄弟,彆灰心,你這幾招使得也挺漂亮,就是火候差點。那塊空地其實更安靜,更適合你靜下心來鑽研招式,說不定過不了幾天,你就能超過他呢。”矮個子弟子聽了,眼睛一亮,高高興興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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