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婁曉娥報警,心裡也慌了神,他從床上爬起來就想跑,卻被床邊的警察直接一把按住。
“警察同誌,快把他抓起來!他把我男人打傷了!”婁曉娥指著傻柱,哭得更加傷心。
四合院的住戶看到許大茂的新媳婦帶著警察來抓走傻柱,全部都議論紛紛。
聾老太太一開始就被一大媽叫出來,
一大媽看到婁曉娥帶著警察直接去傻柱家裡,就知道出大事,連忙去找聾老太太出主意。
當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出來,就看見兩個警察押著自己的大孫子就要走,
聾老太太連忙道;“等一下。”
兩位警察看到一個老太太在一個中年婦女的攙扶下,也就停下壓住傻柱的腳步。
傻柱聽到聲音,本來灰暗蒼白的臉色頓時一下子來了精神,
用可憐的巴巴的眼神看著他的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拯救於他水深火熱中,
他到現在也沒覺得自己錯哪裡,打許大茂不是正常的操作,
許大茂那個壞種,打就打了唄,算什麼大事,
他已經在易中海的洗腦和特意縱容下,已經喪失遇事先動腦的能力,特彆是和許大茂有關的事情,他已經習慣性動手解決,
並且還是次次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暗示下,都專踢許大茂下體,
那麼多年以來,傻柱已經完全習慣,所以他也沒覺得有什麼。
“你們為什麼要帶走我的大孫子?”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就好像舊社會大家主母在丫頭的攙扶下,質問那些上門來抓人的捕快一般。
一個警察看到她這麼大年紀,也就好心解釋一下;
“老太太你這個你的大孫子,他打人,致人受傷嗎?”
“不就是打一頓許大茂那個壞種嗎?他就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的壞種,就應該收拾一頓,打一頓怎麼了?”
聾老太太的話,讓兩個警察對視一眼。
“老太太你要知道,這個可是打人?”
“這個有什麼的?傻柱子和許大茂都已經打鬨習慣的,這樣子都是經常的事情。”
“我讓傻柱子對許大茂好好道歉,再給他賠償幾塊錢就好。這麼一點小事,怎麼還鬨到報警啊?”
“你也真是的,都是同一個院子的人,怎麼還找警察呢?”
聾老太太說著還向著婁曉娥抱怨起來。
“老太太,你怎麼這樣子?”
“你知道現在大茂還在醫院,他現在都做完手術,以後都不知道。。。。。。。。”
婁曉娥想到許大茂從此就是少了一個蛋,成為孤睾戰士,
自己才剛剛和許大茂結婚,想到自己就要守寡,
本來內心對著聾老太太還是有幾分好感,現在也是直接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