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一大媽,這可怎麼辦?傻柱要是坐了牢,你怎麼辦?我可怎麼辦?”
秦淮茹這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沒落下來。
她心裡亂成一團麻,傻柱這一走,家裡的血包就塌了,這日子可咋過啊?
她一個女人家,帶著棒梗和小當,血包勞改,靠山被抓,婆婆被抓,簡直是寸步難行,這簡直是地獄開局啊!
一大媽也感覺天旋地轉,她原本就因為易中海的事情心力交瘁,現在又聽到這個噩耗,更是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她扶著牆,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哆嗦起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老太太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這可怎麼受得了啊?咱們先回去,看看老太太怎麼樣再說吧。”
一大媽的聲音虛弱無力,她感覺自己的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
易中海被抓,傻柱要坐牢,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幾乎崩潰。
她該怎麼辦?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養老的問題又該怎麼辦?
她茫然四顧,隻覺得前途一片黑暗,這劇情,簡直比狗血劇還狗血。
兩人腳步沉重地踏出派出所,炙熱的陽光照在身上,卻驅不散心頭的寒意。
她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艱難。
秦淮茹緊緊攥著一大媽的手,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卻感覺不到疼痛。
一大媽的眼睛紅腫著,像是幾天幾夜沒合過眼,這妥妥的熬夜冠軍啊。
一路無言,兩人回到了醫院。
病房裡,聾老太太正躺在病床上,側臥著,雙手交疊放在胸前,像個熟睡的孩子。
隻是她平日裡紅潤的臉龐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呼吸也比平時微弱了一些。
她還在做著美夢,夢見傻柱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著,鍋碗瓢盆叮當作響,不一會兒,一股濃鬱的紅燒肉香味就飄了出來,饞得她直流口水。
她還聽見傻柱在喊她:“老太太,開飯嘍!”
夢裡,傻柱樂嗬嗬地端著一碗紅燒肉走到她麵前,肉塊燒得油光鋥亮,還冒著熱氣。
傻柱笑眯眯地說:“老太太,您嘗嘗,這可是我新學的做法!”
聾老太太在夢裡笑得合不攏嘴,仿佛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這夢,真香!
“老太太,老太太,我們回來了。”
一大媽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走到床邊,輕輕地推了推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一大媽和秦淮茹,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怎麼樣?傻柱呢?是不是已經出來了?”
聾老太太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希望,她盼著傻柱能夠平安無事,這樣她就有人照顧,有人給她做好吃的了。
一大媽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走到床邊,顫抖著聲音說道:“老太太,傻柱。。。。。。。。傻柱他。。。。。。。”
一大媽實在是不忍心說出那個殘酷的事實,可是她又不得不說。
“傻柱怎麼了?”
聾老太太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安,這劇情反轉,也太快了吧!
她預感到事情不妙,心裡開始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