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聾老太太被劉光天和劉光福攙扶著回到自己的屋裡。
一進屋,聾老太太就躺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老太太,您沒事吧?”劉光天關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聾老太太擺了擺手,說道。
“老太太,您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給您倒杯水。”劉光福說著,轉身去倒水。
聾老太太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忙前忙後的樣子,心中感到一陣得意。
她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這兩個小子已經被她徹底收服。
“光天,光福啊,你們兩個今天表現得不錯。”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您過獎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劉光天說道。
“嗯,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聾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們好好照顧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們的。”
“老太太,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的。”劉光福端著水杯走了過來,說道。
聾老太太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說道:“嗯,這就對了。你們兩個記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站在我這邊,知道嗎?”
“知道了,老太太。”劉光天和劉光福異口同聲地說道。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她知道,自己已經初步成功地的把劉光天和劉光福給收攬下,
而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個傻小子,還被蒙在鼓裡,
他們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靠山,未來如何確實不知道,聾老太太從頭到尾都是為了讓自己度過這最困難的時期。
劉光天和劉光福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聾老太太不知道,卻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小心思全部都在聾老太太的眼裡。
而此時的劉海中,正獨自一人坐在屋裡,借酒消愁。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心中的怒火和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他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劉海中舉起酒杯,對著天空大喊道。
然而,回答他的隻有沉默。
次日,四合院又開始熱鬨起來,因為秦淮茹生完孩子也出院了。
賈張氏也跟著出院,原本就尖酸刻薄的臉。
此刻更是瘦得皮包骨頭,眼窩深陷,顴骨突出,像是老了十歲,整個人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哪還有之前在四合院裡囂張跋扈的模樣。
棒梗那西瓜頭下的臉此刻也是明顯缺少肉,原本還算圓潤的臉蛋,現在凹陷得厲害,下巴尖尖的,像個小猴子,哪還有之前在院裡偷雞摸狗的精氣神。
可見這段時間她們幾個在醫院受了多大的苦頭。
賈張氏一出醫院大門,就扯著嗓子開始嚎:“哎呦喂,我的天爺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住院住得老娘的棺材本都沒了!殺千刀的啊,這是要逼死我們賈家啊!”
她一邊嚎,一邊還不忘狠狠地擰了一把秦淮茹的胳膊,尖利的指甲掐進肉裡,疼得秦淮茹直抽冷氣,卻不敢吭聲。
剛生完孩子的她,身體虛弱得厲害,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毫無血色,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精氣神。
“你個喪門星!賠錢貨!生個丫頭片子有什麼用?還不如生個帶把的!你還有臉活著?你怎麼不去死啊你!”
賈張氏越罵越難聽,唾沫星子噴了秦淮茹一臉。
秦淮茹低著頭,默默地忍受著賈張氏的辱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有流下來。
她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嬰兒,那是她剛出生的女兒槐花。
棒梗跟在後麵,也是一臉的晦氣。
他本來就因為拉肚子拉得虛脫,現在又被賈張氏這麼一通折騰,更是有氣無力。
他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秦淮茹懷裡的槐花,眼神裡充滿了厭惡和嫉妒。
奶奶,都是那個死丫頭,害得我們花了那麼多錢!這錢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想起來了,我們吃的肉都是從黃智超家偷來的,說不定就是他的肉有問題,我們才拉肚子的!我們去找他賠錢!”
棒梗的聲音裡充滿怨恨。
賈張氏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對!找黃智超賠錢!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住院?這錢就該他出!”
她原本還心疼得滴血,一想到住院花的那些錢,就跟剜了她的心頭肉似的。
那些錢可是她辛辛苦苦攢下來的棺材本啊!
要不是醫院的人看得緊,她早就偷偷溜走,她可不想把錢都浪費在醫院這個鬼地方。
現在棒梗這麼一說,她頓時找到了發泄口,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了黃智超身上。
“走!我們回家!回家商量商量,怎麼找黃智超那個小兔崽子算賬!”
賈張氏說著,就拉著棒梗往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抱著槐花,默默地跟在後麵,她的心裡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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