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賤貨!你這個掃把星!”賈張氏狀若瘋癲,聲音嘶啞,仿佛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
“自從你進了我們賈家門,我們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你克死了我兒子,現在又來害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賈張氏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掐住秦淮茹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秦淮茹的肉裡,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二大爺,您這是做什麼?您再這樣,我可要。。。。。。!”
秦淮茹一邊護著孩子,一邊試圖推開劉海中,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但更多的是威脅。
她知道劉海中好麵子,不敢真把事情鬨大。
“哎呀,淮茹啊,你彆誤會,我這是在拉架呢!”
劉海中嘴上辯解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借著拉架的名義,時不時地在秦淮茹身上揩油,眼神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
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甚至還想往秦淮茹衣服裡麵鑽,那貪婪的目光,仿佛要將秦淮茹生吞活剝。
“你……二大爺,您快點拉住我媽!”’
秦淮茹被劉海中摸得渾身發抖,她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推了賈張氏一把,想讓她清醒一點。
這突如其來的一推,讓賈張氏沒有防備,她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秦淮茹推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賈張氏惱羞成怒,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她猛地抬手,狠狠地給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秦淮茹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了一絲血跡。
“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推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賈張氏惡狠狠地說道,唾沫星子都噴到了秦淮茹臉上,那雙渾濁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和恨意。
秦淮茹被打得眼冒金星,她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小槐花,怒視著賈張氏,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小槐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秦淮茹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怒斥賈張氏:“媽,您這是做什麼?您再這樣,我可就要。。。。。。”
劉海中看到賈張氏打了秦淮茹,心裡感到一陣心疼,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車燈啊!
賈張氏指著秦淮茹,得意地說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敢對我動手!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彆想有好日子過!”
劉海中看著秦淮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又是一陣躁動,他走到秦淮茹麵前,蹲下身子,看著秦淮茹臉上的巴掌印,心疼不已。
劉海中伸手扶著秦淮茹,對著賈張氏道:“賈家嫂子,你怎麼可以下這樣子的狠手,你看,淮茹的臉被你打的。”
“好啊,秦淮茹啊,你你這個騷蹄子,當著我的麵,你都敢勾引彆的男人。”
賈張氏看到劉海中那色眯眯的臉色,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劉海中罵道。
“媽,我沒,我真的沒有。”
秦淮茹一手抱著小槐花,一手捂住臉,連胸前的車燈,她都來不及捂住,她現在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這個騷狐狸……”賈張氏罵著秦淮茹,突然停頓,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睛一轉。
賈張氏猛地轉身,朝著劉海中那肥胖的臉,伸出自己的九陰白骨爪,抓向劉海中。
劉海中正專心的扶著秦淮茹,和精神集中在秦淮茹的車燈上,哪裡有心思在賈張氏那豬頭臉上。
他隻覺得眼前一花,臉上一疼。
“哎呦……”劉海中發出一聲痛呼,臉上頓時出現了幾道血痕。
“賈張氏你這個肥婆,你居然敢對我動手。”劉海中捂著臉,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這個老不死,你居然敢對我兒媳婦動手,占我家兒媳婦的便宜。”
賈張氏嘴裡發出嚎叫,手上的動作可是絲毫不停的朝著劉海中身上招呼,像一隻發瘋的母雞。
劉海中連忙一把把賈張氏推開,嘴裡還狡辯著:“你可不能蠻不講理,我這個是好心,我是拉架,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劉海中心虛地說道,眼神閃爍不定。
劉海中可是掄大錘的人,手上的力量可不是賈張氏這個養尊處優,什麼活都沒乾過的人能比的。
賈張氏直接被他推得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賈張氏頂著個豬頭臉,嘴上還有著血痕,開始召喚起老賈:
“老賈啊,你走的早,這劉海中死肥豬,都打起你兒媳婦的主意。”
“老賈啊,你快點上來把他帶下去吧。”
“東旭啊,你快來看看啊,劉海中這個死胖子,他都摸你老婆了。”
“東旭啊,你快點上來,把這個死胖子帶下去吧。”
“。。。。。。。。。。”
賈張氏披頭散發,渾身臟兮兮,坐在地上,雙手直拍大腿,一雙肥胖的短腿,開始有節奏的踢打,像個撒潑的孩子。
劉海中被這樣子的情況嚇蒙了,剛剛還因為秦淮茹的車燈蠢蠢欲動的小劉海中此刻也是重歸平靜,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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