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會議室,大家神色凝重。桌麵上擺放著他們從地下室帶回的物證:幾張被撕裂的符咒碎片、沾滿陰氣的怨石殘留以及一副奇異的銅鏡。
白航抬眼看著他們,語氣沉穩地說道:“這次的行動雖然重創了敵人,但杜一鳴逃脫得太輕易了。幽靈會的組織顯然很周密,行動頻率也越來越高,幕後之人似乎在策劃一場更大的陰謀。”
趙叔點頭,目光停留在那些殘破的符咒上,神情複雜地說:“這次的符咒和怨石不是一般物品,它們能將靈體束縛,並加以驅使,甚至可以強行改變靈體的意識。幽靈會的人,可能在準備更危險的儀式。”
程琳仔細翻看怨石,突然開口道:“這種怨石和我們之前在南郊案件裡見過的符印相似,可能是幽靈會特有的法器。若能找到它的來源,也許能追蹤到幕後之人。”
白航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不管他們策劃什麼,我們都必須阻止。”他微微頷首,“接下來的任務,大家務必小心。我們每個人都將負責一項任務,確保計劃無懈可擊。”
胡胖率先接過任務安排的資料,他負責去調查杜一鳴可能的逃逸路線,摸清是否有新的潛在據點。趙叔則負責研究銅鏡的符文,希望通過鏡麵找到線索。而程琳的任務是調閱過往的案件檔案,試圖從幽靈會成員留下的蛛絲馬跡中發現潛在的關聯。
白航和周野負責前往一處被懷疑是幽靈會暗中聚集的地點。幾人兵分多路,快速展開調查行動。
夜色漸深,白航和周野驅車駛向城郊一棟廢棄大樓。這裡原是某溫泉會所的舊址,傳聞幽靈會曾在此地頻繁聚會。車子駛入大樓附近,兩人不禁感到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這讓白航的神情愈發凝重。
“陰氣比我們預料的還要重,小心些。”白航握緊手中的天蓬尺,眼神銳利地掃視四周,注意著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周野跟在白航身後,手中攥著幾張靈符,腳步輕巧,目光緊盯著通往大樓內部的陰暗走廊,警覺地捕捉任何異常動靜。兩人進入大樓,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昏暗潮濕,牆壁上爬滿了黴斑,空氣中混合著令人作嘔的腐朽味道。
大樓內部空蕩蕩的,隻剩下一些散落的破舊家具,仿佛被歲月遺棄。然而,沿著地麵上的一些灰塵痕跡,白航發現一條細小的腳印,似乎是通向大樓深處的。
“這些痕跡新鮮得很。”周野低聲說道,目光在四周巡邏,“看來這地方還真的有人活動過。”
白航點點頭,微微皺眉。“幽靈會的行蹤隱秘,確實可能會將這個地方作為據點。”他小心翼翼地沿著痕跡向前,手中的天蓬尺隨著每一步微微顫動著,將陰氣隔絕在外。
兩人順著痕跡,最終來到一個隱蔽的地下入口,似乎是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樓梯幽暗潮濕,光線昏暗,仿佛通向另一個世界。
“我們進去看看,小心點。”白航低聲囑咐道,隨即一手持天蓬尺,一手按在腰間,時刻保持警戒。
地下室一片死寂,四周隻有微弱的光線,照在牆壁上形成陰森的倒影。隨著他們逐漸深入,突然,牆壁上閃現出一串血紅色的符文,如同一雙雙眼睛盯著他們。
“糟了!是陷阱!”白航立刻意識到問題,天蓬尺猛然揮出,試圖擊碎四周的符文封印。
然而,那些符文竟然如同活物般蔓延回來了,迅速形成一個漩渦,將兩人困在中央。白航與周野對視一眼,臉色變得嚴峻。
“看來我們是被盯上了。”周野冷靜道,迅速貼上幾張靈符在四周試圖反擊。
符咒一貼上符文牆,立即發出刺耳的哀鳴聲,靈力被吸收殆儘。白航見狀,意識到這封印陣法遠比他們預料的強大。他將天蓬尺刺入地麵,默念咒語,天蓬尺閃爍著淡金色的光芒,將周圍的符文暫時壓製住。
“趁現在,找出控製陣法的核心!”白航喊道。
周野聽罷,四下尋找,最終在牆角處發現了一塊布滿黑色符文的玉佩。玉佩上散發出濃烈的怨氣,仿佛是一座微型的陰氣蓄能池。
“就是它!”周野一拍玉佩,靈符猛然拍在其上,瞬間怨氣爆裂。伴隨著一聲脆響,玉佩應聲碎裂,周圍的符文漸漸消失,房間恢複了平靜。
兩人對視一眼,神情冷峻。白航收起天蓬尺,沉聲道:“幽靈會果然早有準備,看來他們已經料到我們會來調查。”
就在他們思索之際,白航的目光被天花板上淩亂的符文吸引。頭頂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白航立馬拍照傳給程琳,不多時程琳反饋這是一種名為“祭魂術”的禁忌之術。這種術法極其危險,不僅能控製怨靈,甚至能賦予它們更強的力量,令它們成為邪惡的“靈傀”。
白航和周野對視一眼,眉頭緊鎖。這意味著幽靈會的真正目的,不是簡單地控製靈體,而是為了掌控更加邪惡的力量,甚至引發更大的靈異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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