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中的餘波尚未平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黑石崩裂後的能量風暴,將整個峽穀染上一片混亂的色彩。白航與幽冥教首領對峙在黑石的殘骸旁,四周黑氣湧動,仿佛無數鬼影在低聲哀嚎。
趙叔帶著程琳和周野迅速撤離,胡胖掩護在側,回頭時卻看到白航與首領激戰的場景。天蓬尺金光四射,與幽冥權杖碰撞的每一下,都像雷鳴般震撼人心。
“這老白,怎麼總喜歡單挑啊!”胡胖低罵一聲,卻不得不加快腳步將幾人護送出險境。
“我們不能丟下他!”程琳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滿是擔憂,“他一個人對抗首領,太危險了!”
趙叔咬緊牙關,低聲說道:“我們要相信他。他是調查一組的主心骨,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但現在,我們必須完成手頭的任務。”
“他說得對。”周野聲音低沉,“如果我們現在回去,隻會成為他的累贅。”
黑石殘骸旁,白航緊握天蓬尺,雙眼死死盯著麵前的幽冥教首領。這名首領的氣息比之前更加恐怖,顯然在黑石崩潰後,他抽取了裂隙中更多的冥界力量。
“你的隊友已經逃了,你卻留下來送死?”首領麵具下傳出冰冷的笑聲,“不過也好,你的鮮血,正好用來彌補陣法的破損。”
白航冷哼一聲,天蓬尺微微顫動,金光如漣漪般擴散。他一步步逼近,低聲道:“彆高興得太早,想殺我,怕是沒那麼容易。”
隻見那首領麵色冷峻,眼神淩厲,他已然失去了與白航繼續交談的耐心。說時遲那時快,首領手臂猛地抬起,朝著白航所在方向用力一揮!刹那間,一道黑色的光束如同一條隱藏於黑暗中的劇毒之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凶猛撲出,直取白航要害。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白航臨危不亂。他雙腳猶如生根一般牢牢釘在地上,緊接著右腳猛然發力一踏,地麵瞬間出現一個深深的腳印。與此同時,他手中緊握的天蓬尺閃耀起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宛如一輪烈日當空升起,帶著無儘威勢向著黑色光束迎擊而去。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兩道強大的力量在半空之中狠狠地撞擊在一起,迸射出令人難以直視的刺眼光芒,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一時間,周圍飛沙走石,狂風呼嘯,觀戰者們紛紛下意識地眯起眼睛或者轉過頭去躲避這強烈的衝擊。
然而,這場激烈的戰鬥才剛剛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的交鋒愈發白熱化。白航每一次揮動天蓬尺,都顯得精準無比且力道十足,每一擊都蘊含著千鈞之力,試圖打破對方的防線。但那首領也絕非等閒之輩,其攻勢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連綿不絕,不給白航絲毫喘息之機。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閃爍,時而近身肉搏,時而遠程對攻,各種招式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繚亂。整個戰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誰也無法預測這場生死較量最終將會鹿死誰手。
另一邊,趙叔等人已脫離裂隙的核心區域,正沿著峽穀邊緣快速撤退。然而,幽冥教的其他黑袍人已經察覺到異樣,正從四麵八方向他們包抄過來。
“麻煩了,他們來了。”周野靠在一塊巨石後,警惕地看向四周。
胡胖甩出一枚自製的煙霧彈,擋住了敵人的視線,隨即低聲道:“這些家夥的數量不對勁,看來是特意埋伏的!”
程琳拿出一張符咒,貼在石頭上,低聲念出咒語。一道金光迅速升起,形成了一道臨時的屏障,擋住了敵人的進攻。
趙叔神情嚴肅,取出羅盤迅速掐訣推算:“不對勁,他們的埋伏地點太精準了,像是提前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一樣。”
“什麼意思?”胡胖皺眉,“難道我們中有人走漏了消息?”
“可能性不大。”程琳搖頭,“但他們確實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也許幽冥教內部還有其他力量在暗中觀察我們。”
趙叔歎了口氣:“這些問題暫時放一邊,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活著衝出去。”
敵人的圍攻愈發猛烈,黑袍人和陰靈獸接連衝擊屏障,局勢變得愈發危急。趙叔不得不再次掐訣,加固屏障,而程琳也用符咒擲出幾道防禦性法術,為隊伍爭取時間。
“不能一直被動挨打。”周野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冷冷地說道,“他們想包圍我們,說明後方有破綻,我來開路。”
胡胖緊跟上去:“你去突圍,我掩護!”
周野和胡胖一前一後衝出屏障,迅速拉近與敵人的距離。周野的匕首在敵人間閃爍,動作迅捷如鬼魅,每一擊都精準地削弱了對方的戰鬥力。胡胖則憑借他的身形和武器,將試圖包抄的敵人擋在外圍。
“屏障快撐不住了!”程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堅持住!”趙叔額頭滲出冷汗,“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我們就能衝出包圍!”
裂隙核心處,白航與幽冥教首領的戰鬥依舊膠著。然而,白航的體力已經開始透支,天蓬尺的金光也不如先前那般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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