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工友們聚過來,那人很是得意:“告訴你們吧,其實是因為一個小姑娘。”
“什麼?”大家瞪大了眼睛。
“一個小姑娘居然乾掉了十多個人,這聽起來簡直不可思議吧?”
“彆著急,聽我細細道來。
這個韓慶奎是那個小姑娘的父親仇人,她找了幫手來。
聽說那下手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你們應該聽說過前門大街上的少年槍神吧?”
“就是他說的人乾的!”另一人震驚地問道。
大多數人可能隻是感到驚訝,而易忠海和劉海中卻互相看了一眼,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特彆是易忠海,他感覺一陣涼意從下身傳來,居然嚇得了。
從上次去院子裡向蘇小陽分贓被罵後,易忠海一直懷恨在心,想要報複蘇小陽。
然而始終找不到機會,他也考慮過聯合院子裡的其他居民施壓,或者像賈張氏建議的那樣把蘇小陽趕出去。
但正如他之前所說,人家的房子是花錢從老太太那裡買來的,屬於私產,他自己沒有任何權力驅逐蘇小陽。
更重要的是,易忠海還沒修煉到混元道果,道德神功也未大成,一時半會兒確實對蘇小陽無可奈何。
但如今,一聽到蘇小陽殺了十幾個甚至包括京城一大勢力的老大,易忠海是真的被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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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鋼廠出來,外麵凜冽的寒風一撲麵而來,立刻讓他的褲襠冰涼刺骨,更是感到難堪。
加上背後冷汗濕透衣服的不適,他心裡反複告誡自己:今後絕不能再招惹蘇小陽,和他維持普通的鄰裡關係就好。
“當家的,你在上工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易大媽看到丈夫提前回家,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事,你自己忙你的,我有點不舒服,想躺一會兒。”
“哎呀,厲害不厲害?需要上醫院看看嗎?”
易大媽還是十分關心丈夫身體的,畢竟他是家中的頂梁柱。
易忠海顯得有些煩躁,擺擺手:“你就彆管了,快幫我燒些熱水,讓我洗個熱水澡,躺一會兒就會好些的。”
“好吧!”
易大媽不敢多問,急忙去燒水了。
等到易忠海洗完澡,換下來的衣物讓易大媽拿到洗衣機邊時,發現他的棉褲已經完全濕透,她疑惑起來:
“老易是怎麼回事,還把尿憋褲子裡了?”此刻正裹在被子裡的易忠海也似乎意識到了問題,但又覺得難為情,不好直接讓妻子把衣服拿回去。
就這樣,他像鴕鳥一樣躲進被子裡。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