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雪月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以後,他什麼也沒想起來,周圍的鎧甲像一隻怪物一樣,對著年少時候的他不斷砍去。
邊砍邊喊著,“你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你不出現,我們就不會死了。”
雪月動不了,隻得看著那巨大的斧子砍向他,他奮起身子朝著外麵跑去,巨大的風吹開了周圍的道路,那砍甲繼續的追逐著。
“你為什麼會忘記,忘記那彼此的仇恨,我們要守著痛苦,讓他們知道你過的多好,哪怕地獄!”
黑色斧子一刀二刀掃過斑駁的地麵,可是在風開過的地方,雪月發現自己走的特彆的快,那樣地快並不僅僅是跑到的快。
而是他回憶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按理說人不可能將自己的事情記錄的這麼清楚。
可是雪月卻不一樣,看著風從眼前吹過,雪月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被幸福的圍繞著,周圍所有的人都誇他,說他是雪月家族特殊的一輩。
可是好景卻不長,雪月家族看到了,看到了未來的他,雖然小時候的雪月不信任那個畫麵,可是做為父母,自然不需要一個掃把星,而且是一個會殺死父母的掃把星。
雪月家族作為刺客家族最頂尖的精英,他的父母自然不是等閒之輩,他們不信,雖然雪月家族有規定,分支的父母寧願死在彆人的手中。
也不想被自己的孩子所殺,他們還愛雪月,隻是疏遠了,並且將他送到了林辰哥哥的家中,他們企圖不教會雪月刺殺,可惜事與願違。
雪月愛上了殺道,在經曆過黑幫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幾年,雪月發現,自己變得真的如同噬血狂魔一般,可是那個時候,林哥哥就在那,他告訴自己。
“殺惡之人也為殺,天下不平我自填平。”雪月很佩服且欣賞林哥哥的想法,雖然以殺止殺不是個好辦法,但說不定為一個良策。
雪月家族中,或許有人看不慣雪月的能力就此被辜負,便將刺客法則交會了他。
他就像一個天才,打通了來自殺手的路,他殺死了許多的惡人,而這也破壞了作為雪月家族的利益。他一瞬間被父母捉了回去。
看著自己兒子將刺,劈,斬練到了不輸於自己的地步,便將他關在了房子的暗層,希望他就這樣老死,可是天不順人願。
他被林哥哥救了出來,他就決定要殺死他們,因為既然他們相信那個家族的話,就讓他們死於那個家族的話。巨大的惡如同實質般凝聚。
絕望的氣息,將雪月變成了一個真正被框在了鎧甲裡的人,雪月還在跑著,周圍的怨氣全部從雪月的身上激發了開來。
在外的其他人都看著雪月,那一副黑色的鎧甲就像是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將軍。
小林又在一瞬間被附身了,“好了,不用看他,有這台機器,他不會有事。”
眾人也隻得不看他,因為他們也知道,隻有幾天的時間,甚至沒有兩天。
黑暗中的雪月跑到了儘頭,風在他的身上流淌著,後麵的盔甲雖然還在砍,可是成年的雪月帶著風,躲避著鎧甲。他的手摸向鎧甲。
鎧甲反而走遠了一些,而雪月也發現,自己身上的風湧動著,將一切都推平了,而盔甲也在一瞬間,化為了一片黑暗的水潭。
隻見水潭變成了紅色,而周圍的風將血潭卷成了一個龍卷風的形狀,雪月看到了,在裡麵有一副青色的麵具。
沉入了深處,雪月也在一瞬間睜開了眼睛,如同溺水後剛救回來的人,讓人的心裡感到憔悴。
“你回來了啊。”隻見被附身的小林站了出來,他們都在等你呢。
雪月這才看了看,自己被一副盔甲包圍住了,而自己的身上,是一套不能再鮮紅的顏色。
“你終於醒了,我們現在出去吧。”雪月看了看周圍,沒有感受到時空的流逝。
“這已經第三天了,你們今天應該就要走了。”小林欣慰地看著雪月,手中是一顆美麗的種子。
“這個種子你帶在身邊,必要時候可以複活小林,也可以長出參天大樹。”
雪月看著那成熟的眼睛,也明白了,沈夜應該是恢複了能力,但哪怕隻是六級,或許也不是一般人能較量了。
雪月感謝的鞠了鞠躬。
另一側
冰軍長展開了自己的翅膀,那火焰顏色的翅膀若隱若現,“果然我還是凝結不出火翼嗎?”
在冰軍長的背後,是一片黑暗,黑暗中有那個長相佝僂的男子在黑暗裡麵看著冰軍長。
那灼燒的火焰亮起了一片區域,畏懼光的暗在自身的前麵籠罩了一層黑。
暗看著冰軍長,“你說的對,他們果然是冒充的。”
隻見在黑暗中,暗拿著一封信在冰軍長的手裡晃了晃。
冰軍長從黑暗中將信拿了出來,隨後看了看,一點燃,就消失了蹤跡,“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和他們對接的人物失蹤後,就應該先將他們擒拿了。”
“不過我猜霧女還會來,暗和我一起去,隻有你能壓製住,用黑暗包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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