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麻辣燙,送倆人回家,然後我直奔派出所。
馮紅林並不在辦公室,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陳海容的父親和她男朋友來了,三個人正在小會議室交流。
想到紅裙子女屍的案子,我好奇心“噌”的一下冒了出來。
坐在馮紅林辦公室等了大約半小時,他才滿臉憔悴地回來。
“昨晚沒回家?”
“嗨!回家也是一個人,連夜開會研究案子,完事後在值班室眯了一覺。”
說著,直接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前,先猛喝了幾口涼茶。
“兩件案子都很棘手,忙得焦頭爛額啊!”
“陳海然的案子有啥變故?”
“聞所未聞呐!剛才來的是死者父親,和陳海容都男朋友!”
“嗯!我聽你同事說了!”
“那你知道他們來的目的?”
“不會也是要陳海然屍體吧?”
馮紅林搖搖頭。
“他們說現在的陳海榮並不是真正的陳海榮!”
“不是陳海榮?這又是什麼個情況啊!”
“還記得陳海榮說她有個總經理男朋友?”
“記得啊!就是她們公司董事長的二少爺,這次來的就是吧!”
“對!她單獨和我說了個事,我這才帶他們去小會議室的,你也知道我們派出所的小會議室分兩間,還能隔音。”
我再次點了點頭。
“他們甚至懷疑陳海然並沒有死!”
“馮哥,屍體不還躺在殯儀館嘛!咋就沒死呢?”我好奇心已經爆棚。
馮紅林又喝了兩口涼茶。
“他們都覺得現在的陳海榮並不是陳海榮,而是陳海然。”
“啊!那死了的是陳海容?”
“這個他們沒見過屍體,也不確定,我已經讓文康帶他們去殯儀館了。”
“這事就怪了!他男朋友到底說啥了?咋還得單獨說,不能讓死者父親聽到呢?”
馮紅林苦笑一聲,表情明下午有些不自然:“陳海然和陳海容的情況你也大體知道,她們從小在一塊長大,大部分生活經曆都是相同的,彼此間也沒秘密可言,就連他們父親和親朋都時常弄混。”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所以說如果她們其中的一個想冒充另一個其實很容易,足以以假亂真,可是在某個地方以及做某件親密的事時,她到底是誰,想瞞也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