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都發話了,屬下還能說什麼。
“那個——根據規定,雖然不予立案,但我們需要給當事人單獨錄一份口供!”
眾人聽了很自覺地退出了病房。
屋內隻剩下馮紅林和李文康後,他才開口:“兄弟,可以告訴我到底出啥事了?我進病房前,谘詢過護士站,你傷得可不輕啊!而且可以排除是車禍及鬥毆所致。”
我再次苦笑一聲:“應該是從高空墜落所致,不過具體是怎麼一會兒,我還真說不清!”
聽我這麼說,馮紅林微微點頭,沒再繼續問。
派出所還有很多事處理,聊了十來分鐘,馮紅林和李文康便回了派出所。
我身體康複得很快,用劉副院長的話說,這就是個大奇跡。
確定我沒啥大事後,楊國山夫婦也回了家,病房裡隻剩我和楊玉靜。
“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楊玉靜握著我的手,滿眼都是關心和埋怨。
“我真說不清楚!可能是夢遊吧!”
“看你古靈精怪的樣兒!”楊玉靜白了我一眼。
見房門關著,楊玉靜胸口距離我不過30厘米左右,我忍不住把手伸了過去。
摸到一團柔軟後,還出於本能地輕輕捏了捏。
楊玉靜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一巴掌把我手拍掉。
“這裡是公共場合,怎麼還動手動腳呢!”
我順勢摟住她:“怕啥啊!咱這關係可是光明正大的,彆人看見了也沒事兒。”
楊玉靜輕輕掙脫開,站起來往後挪了挪小椅子,臉更是紅到了耳根。
“對了,尚景燕呢?離開了也不是說一聲!”
我笑道:“她本來就不是正常人,彆和他一般見識,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人以後也就和咱們沒關係了。”
嘴上這麼說,可我心中擠壓著厚厚的疑惑還沒能解開。。
尚景燕到底是不是陰司的聖女?
昨晚他去油城衛校乾什麼?
還有那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以及穿甲胄的長臉陰兵。
當然,在看到幾千陰兵向她下跪時,我個人已經斷定他就是陰間在找的聖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出院,依然沒有尚景燕的消息。
看樣子他是被陰死抓了回去。
這段時間楊玉靜一直陪在我身邊,我難得清閒,很享受這種感覺,時不時翻翻今日頭條上的當日新聞。
人們對方城小學塌陷出的大坑關注度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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