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東方的紅霞,我當即決定,一定調查一下爹娘的死因。
很快,馮紅林所開的警車呼嘯而至,我趕緊朝他招手。
下車後,我把馮紅林帶到了剛才看到海大蟲的河灘。
邊說邊指著,把剛才的經曆大體上說了一遍。
馮紅林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最後都擰成了一個肉疙瘩。
“怎麼會是這樣呢!”
聽我說完,馮紅林喃喃道。
我實在不知道再對他說什麼,於是就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事情暫時就這樣吧!我回去後立刻向專案做彙報,兄弟回去後,這件事暫時保密,等我電話吧!”
“好!”
我們各自開車回了城。
馮紅林開車去了派出所的專案組辦公室,我則回了黃河大酒店的房間。
“哎呀!怎麼弄得這麼臟?鞋上也淨是淤泥,你去哪了?”
回到黃河大酒店時,還不到早晨七點,楊玉靜剛起床,還穿著睡衣,見到我很是吃驚。
“一言難儘,在黃河邊上待了一夜!”
我笑著說道,邊說邊衝上去,直接抱住了楊玉靜。
“哎呀!還真是泥腿子!趕緊先去洗個澡吧!”
“洗澡可以,但你得給我搓背,洗頭!”
“流氓啊——行吧!”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洗漱間出來,楊玉靜的睡裙哪還有一寸乾燥的,連頭發都全濕了。
雖然談了這麼久,而且算是光明正大同居了,可楊玉靜還是第一次幫我洗頭洗澡,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在這種環境和氛圍下,如果我不動手動腳,反倒是不正常了。
這就好比結婚好幾年的兩口子,晚上在辦那件事時,男的大都喜歡開著燈,因為覺得刺激,女的大都不願意開燈,因為不好意思。
“你先待在房間!我去給你買身衣服,順便把你這身臟兮兮的衣服拿下去洗一下。”
我也有些累,等楊玉靜離開後,便躺到了床上。
很快就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看到了一張模模糊糊的臉。
能看出這是個男的,三十來歲的樣子。
他站的距離我十幾米遠的地方。
先是朝我招了招手,然後朝我說道:“你千萬彆管我是怎麼死的,這件事都過去快二十年了,就不要再提了,你惹不起,你惹不起……”
他不斷重複念叨最後這四個字。
我一下子醒了過來,居然渾身不著一物,可額頭上卻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