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同時也怒氣衝衝的“武大郎”爬了起來,瞥了一眼剛剛掉在地上的錘子和鋼釘,然後罵了句我沒聽清楚的臟話,緊接著撿起了錘子,轉身蹲到“西門慶”腦袋一旁。
他瞪了幾眼“西門慶”,雙目中似乎要噴出火,然後舉起錘子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額頭。
隻一下,“西門慶”的額頭上便冒出個血窟窿。
鮮血立刻噴射了出來。
“啪啪——啪!”
果然憤怒能讓一個人的力量倍增,他一口氣砸了十幾錘子,每一下都牟足了勁兒。
女人先是一聲尖叫,然後像是麵條一般癱軟到了地上,臉色煞白如紙,嘴唇發青,喉嚨裡發出著“嗚嚕嗚嚕”的聲響,很顯然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武大郎”把“西門慶”的腦袋砸成了一灘血泥,紅的白的混雜在了一起,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
然後才站起來,抹了一把濺到臉上血跡,雙眼瞪得滾圓。
這模樣,連我看了都是渾身一怔。
他一步步走向女人,每一步都那麼堅定。
女人已經被嚇傻,看著男人走來,都無法起身逃跑。
男人掄起錘子,又是一陣狂砸,剛開始女人還能尖叫兩聲,直到被活活打死。
女人的腦袋雖然沒有被砸出血泥,卻也成了一麵餅。
此時,男人兩側的地麵上滿是鮮血,他扔掉手中的錘子,然後轉過身,再次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朝我說了兩個字“謝謝”。
我朝他笑了笑,然後便回到了現實世界。
“這次有結果了?”
徐半仙連忙問我。
“嗯!”我轉身朝著小陳喊了聲,“小陳哥,再讓師傅們試試吧!”
小陳“嗯”了一聲,然後扔掉手中的半根香煙,順勢吐了口唾沫,喊著幾個民工拿著杠杆和繩子去抬棺材。
可能因為有剛才的詭異經曆,四個人雙手握緊了杠杆,雙腿分開,屏住呼吸,顯然牟足了勁兒。
鴨舌帽咽了口唾沫,然後舉起手,大喊了聲“起”。
隨著四個人用力,棺材應聲被抬了起來。
因為用力過猛,後麵一個民工差點被晃倒。
“怎麼……怎麼這麼輕啦!”
我長舒了一口氣,哪有心思和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