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半仙的解釋靠不靠譜——心靈感應?這詞從一個120多歲的老道士口中說出來,總覺得十分彆扭。
不過靜下心來想想,老家夥的一番話似乎很有道理。
記得娘剛去世那幾天,我也常常夢到她。
用徐半仙的理論解釋,應該是我娘的某種氣體留在了我身上,和我有了心靈感應。
既然睡不著,乾脆就不睡了。
我打開燈,穿好衣服,然後把玉西瓜抱出來,喚出了郭如月和孫菲菲。
可能被玉西瓜滋養過的緣故,雖然站在我麵前的是兩個殘魂,可看上去精神狀態還不錯。
本以為讓倆人來個當麵對質,或許一些問題就會隨之有答案,誰知不但孫菲菲不記得郭如月,就連郭如月也不記得孫菲菲了。
就是兩個彼此陌生的人。
我這才恍然大悟,今晚那身高馬大的東洋忍者火鶴門徒並非來救她,而是想滅口。
他已經對著郭如月的魂魄動過手腳,以至於讓她變得和個白癡一樣。
問了幾個問題後,我便放棄了。
又把她倆收到了玉西瓜中。
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又把放著蠱王的飯盒拿了出來。
紅色的大壁虎很溫順地躺在裡麵,看到我後,還朝我晃了晃尾巴。
“你……你好!”
麵對這麼一個玩意兒,我實在有些不知所措,竟稀裡糊塗地和它擺手打招呼。
萬萬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它竟朝著我點了點頭。
我的媽呀!這是能聽懂我的話?
“我叫馬萬岐,以後……以後咱們一起混啊!”
見它好像能聽懂我的話,我更來了興致,繼續嘗試著和他溝通。
我說完,看著它。
它再次朝我點了點頭。
直到此刻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沒準它兩次點頭都是巧合呢!就如同農村養的一些傻狗,見了誰都會吐著舌頭搖尾巴,這不代表著這條狗有靈性。
於是我開始了第三次嘗試。
“現在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可以出來走兩步?”
我話剛說完,蠱王直接從透明的飯盒裡跳了出來。
臥槽!還真能聽懂人話啊!
這應該不可能啊!廣城的人大都說到的閩南語,即便是說普通話,也好似嘴裡喊著一口熱水,嗚嚕嗚嚕的表達不清不楚,可我此時說的是帶著魯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它竟也能聽懂。
看來它有語言竅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