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其他人也可以從山西你說的那個地方得到這種醬油呢?”
紫竹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也幾乎不可能!可能你不知道,釀造這種醬油的也是一座寺廟,根本不對外出售。”
聽紫竹這麼說,我忽然質疑自己剛才的嗅覺能力。
難道是我神經係統過於敏感,聞錯了?
似乎也隻能這麼解釋,畢竟我不是專業的廚師,而且醬油的氣味兒都差不多。
這麼一番快速思索後,我也沒把事情說出來,隨便找了個理由,便跑著到了車上,以每小時650千米的速度返回到了飯店。
下車時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來回隻用九分多鐘。
走進飯店,我走到櫃台前,還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
同時使勁聞這股氣味兒。
沒錯啊!的確和紫竹身上的氣味一樣。
“今晚你怎麼鬼鬼祟祟的,是有什麼事嗎?”
店老板再次抬起頭。
“有沒有煙?”
我趕緊指了指櫃台後麵的一排香煙。
“廢話!擺在這裡嘛!要什麼煙直接說。”
“玄赫門!”
老板轉身拿了一盒煊赫門扔到麵前。
“十九一盒,待會兒一塊兒付錢就行。”
說完,低下頭,也不再搭理我。
這就讓我更疑惑了,已經確定紫竹和店老板不是同一個人,紫竹說的很肯定,這種醬油其它地方以及其他人弄不到,那店老板身上的醬油氣味兒又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和店老板是類似蛇一樣的妖精有關?
想了想,這兩者之間似乎都扯不上關係。
紫竹說他拿著的醬油是覺遠師傅從山西那個寺廟弄來的,也就是說,除了紫竹外,他師傅也觸碰過醬油,而且這一路醬油都在他身上。
另一個同樣震驚的想法跳出了我腦海。
難不成覺遠大師和這家鐵鍋燉大鵝的店老板是同一個人?
這想法冒出來,我渾身都感覺不太好了。
紫竹?
覺遠大師?
鐵鍋燉大鵝店的老板?
他們三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一段時間,我以為紫竹和覺遠大師是同一個人,因為除了第一次同時見到他們外,之後的n次,都是隻能見到他們兩人中的一個。
這給我的感覺是:他們其實是一個人,隻是在我麵前不斷切換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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