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波,你……”
“馬子!彆怕,誰敢再往前走,我……我敲碎他腦袋!”
當年大家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學生,打架隻是為了逞能,為了所謂的狠人麵子,可沒人敢拚命,見於波這樣,幾個人還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隔壁班的混小子也隻是遠遠說了幾句狠話,便帶人跑了。
見他們走遠,於波才放下板凳,大口喘著粗氣,說了句讓我至今記憶猶新的話——馬子,他們欺負我,我能忍,欺負你,門也沒有。
那晚我暗暗發誓,於波是我馬萬岐的兄弟,一輩子都是。
想到這事,我怒火再也控製不住,幾步過去把於波扶起來。
“沒事吧?”
他再次抹了抹嘴角的血,朝我咧咧嘴:“沒事,本來想贏點錢,找回點麵子,沒想到玩砸了,還把剩下的麵子弄得稀碎——馬子,對不起啊!”
我拿出一塊手帕遞給他:“咱倆還用說這三個字!你等著看我怎麼替你出氣吧!”
說完,我朝著黃毛冷笑一聲。
他顯然沒明白我的想法,還以勝利者的姿態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
下一秒我和他剛才一樣,抬腿就是一腳,隻不過我這一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是黃毛剛才那一腳的十幾倍。
“砰——”
估計在場的,包括馮紅林在內,都沒看到我怎麼出腳。
黃毛後背重重撞到牆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隨之暈了過去。
我對自己這一腳的效果有數——人肯定死不了,不過他這輩子夠嗆還能再走路。
賭場的人都看呆了。
為首的中年人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冷冷道:“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我也冷冷回道:“錢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打我朋友絕對不行!”
中年人又看了看我身後始終麵無表情的馮紅林,估計一時間也弄不清我們的底細。
“打了我們的人,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說完這句,又轉身對屬下喊道,“你倆先送他去醫院。”
馮紅林趕緊走到我身側,和我並肩而站。
“一碼歸一碼!咱們先了結賭債!”
我從乾坤袋中掏出十遝現金:“這是十萬!我也想玩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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