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屏幕。
時間在一秒秒移動。
門開了,黑衣人緩緩走了出來。
看的出他是個男的,身材和我差不多。
隻不過剛開始他始終低著頭,我看不到模樣,眼看著就要離開監控視線了,正當我以為從這個監控攝像頭無法認出這人模樣時,他抬起了頭,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朝著監控攝像頭笑了一下。
他這麼抬頭一笑,我也就看清了他的模樣。
在看清楚這人臉的一刹那,我渾身如同被一股電流穿過,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我看到的竟然是我自己的臉!
這人竟然是我!
準確說,應該是另一個我!
這怎麼可能呢?
此前和他的幾次打交道,另一個我不是給我使絆,就是直接害我,還多次羞辱我,他怎麼可能幫我呢!
因為愣了一下神,沒來得及喊停,於是我又讓少婦操縱監控視頻後退了一分鐘,等到另一個我朝著監控攝像頭笑的一刹那,大喊一聲“停”。
另一個我微微抬頭笑的表情被定格了,或許可以說這臉是我的,但這透著詭異的笑容絕對不屬於我。
少婦點了暫停後,出於好奇,也歪過腦袋看向屏幕。
“你們兄弟倆模樣還真像啊!不會是雙胞胎吧?”
我哪還有心思解釋,趕緊隨便應付了兩句後離開了酒店。
這個結果實在讓人震驚,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一直害我的人幫了我。
我再一次琢磨起另一個我的身份。
他到底是誰呢?
除了長得和我一模一樣,還了解我所有的事。
這根本不可能啊!除非他真的就是我自己。
淩亂中,我再次開車來到油城衛校內,在碩大的校園內隨意轉了一圈。
被夜風一吹,淩亂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
看得出張愛民並非是這件事的主謀,他自己也說隻是在完成任務。
細細回顧這件事,可以猜得到22年前有人暗中幫助了張愛民,否則他不可能找到這麼隱蔽的土地廟地下空間入口,這人先是指示他到這地下空間自殺,然後又幫他用大石頭堵住了入口,再然後讓他的魂魄當著所有警察的麵再自殺一次。
他機關算機,意欲何為?
估計當時那場泛紅的大霧也是這人鬨的鬼,他利用大霧,讓在場的警察們隻能看到他如何自殺,卻看不到他倒下後的情景。
其實他自殺原本就是一段映像,並不真實存在,所以當時根本就沒有屍體躺下,也沒有鮮血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