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幾個在這裡偷偷摸摸說什麼呢?”
一道冰冷的女人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誰!”
“是誰!”
“出來!”
屋內的三個女人一下子慌了,快速嗬斥道。
因為在楚詔離的公司裡麵,實際上一直都有一些規定,比如明麵上不能直接去辱罵同事,不然是會受到相應的處罰的。
這幾個也並不是完全那麼豪橫的人,所以現在被不知道是誰的人聽到之後,一時間內心還有些小小的慌亂的。
直到門緩緩打開,背後露出的是徐冰煙的身影時候,幾人才重新鬆弛下來,緊跟著就是一陣“哈哈哈哈”的大笑。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來了啊。”
最開始說話的女人像領頭的一般,直接開口對著徐冰煙說道。
“對,是我來了,怎麼了?你們不就一群隻會在背後說話的人嗎?敢在辦公位那邊這麼大庭廣眾地跟我說不?”
徐冰煙輕輕掃視了一下眼前的這三人,隨後冷笑著開口說道。
“我們想什麼地方說就什麼地方說,挨你事兒了!”
另一個女子也開口對著徐冰煙說道。
“不不不,我隻是覺得你們也就這樣了,除了在茶水間說這些之外,還能有什麼真本事兒不成?哈哈哈哈,彆逗我了。”
徐冰煙撇著嘴,笑著搖了搖頭,十分輕蔑地看著麵前這三人兒,似乎根本就沒將她們放在眼裡。
“你才是沒本事,我們有的是,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開頭說話的那個女子有些惱羞成怒,紅著臉看著徐冰煙開口吼道。
“一個隻會在背後蛐蛐的,你能怎麼證明呢?”
徐冰煙不甘示弱地挑了挑眉。
“你不信我們來打賭!你敢嗎你!”
看著對麵叫囂的樣子,徐冰煙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也不急著開口,等對麵說完之後,才淡淡地回複了一句。
“行啊,你要堵什麼,我奉陪。”
“你!”
對麵明顯也沒想到徐冰煙就這麼直截了當地答應下來了,她們本來還以為徐冰煙怎麼也會推脫幾下的。
這下她們也不知道要賭什麼,還是勝券在握的那種。
過了半晌,她們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沒信心、沒把握,就彆隨便來玩什麼賭注這些,搞得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徐冰煙歎息似的搖了搖頭,隨後拿著杯子,淡定地走到熱水器旁邊,“咕咚咕咚”地接了一杯水後,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剩下的俺三個人默不作聲地看著徐冰煙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拐角處,雙手握拳,緊緊攥在一起,都有些發白了也沒有鬆開。
“徐冰煙!”
她們永遠記住了這個名字。
徐冰煙回到了辦公位之後,就開始看起了工作上的事物,沒再搭理其餘的。
不過這時候,若有若無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
比如她之所以能接到這個項目,全是靠陪睡得來的。很不乾淨。
徐冰煙雖然覺得這些行為很無聊,但聽了一天,難免內心還是有一些不舒服的。
可轉念一想,這次酒莊的任務更重要,自己也不能被眼前這些東西所迷惑。
所以徐冰煙搖了搖腦袋之後,就將這些話語全部拋在了腦後。
終於等到了下班時間,徐冰煙收拾好東西之後,就去接妙妙了。
今天因為楚詔離有事兒,所以就沒有辦法跟在一起,是徐冰煙獨自去接的妙妙。
徐冰煙等在幼兒園外麵,整個人神情都有些恍惚。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右肩似乎被人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