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詔離接過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吃起來。而是扯下一塊肉後,咀嚼了好半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那一個勁兒的喝酒。
“這麼猛嗎楚哥,好久不見你酒量又增加了呢!”
胡琛忍不住打趣道。
楚詔離沒有說話,而是舉了舉酒瓶回應了一下胡琛。
此時他壓根沒有一點集團老總的模樣,倒像是一個忙碌了一天的打工人,在路邊攤訴說著惆悵。
“果然呐!”
胡琛突然砸吧了兩下嘴,他將嘴裡的食物咕隆幾下吞進肚子裡後才開口道。
“當一個人惆悵的時候,酒就像續命的水一樣,怎麼喝都不會夠的。不過我倒是好奇,什麼事情讓楚哥你變成這模樣了,是那楚老夫人為難你了嗎又?”
胡琛突然想起楚詔離為了離開那宴會,還用自己來打了掩護。
難不成是在楚詔離離開之後,楚老夫人又反悔了,還和楚詔離撕破臉皮了不成?
“不是,你不用亂猜,猜不到的,這事兒和你也無關,我叫你出來隻是想喝一喝不行嗎?”
楚詔離再次灌下一口後,白了胡琛一眼。
“可以。”
胡琛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和楚詔離不斷的碰杯喝酒。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楚詔離覺得自己此時也有一些半醉了。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兒。
隨後他直接站起身,就準備走。
“你要去哪楚哥?”
胡琛皺了皺眉,連忙叫住了楚詔離。
其實說起來他一直在陪著楚詔離喝酒,但實際上他都不太敢喝的過於醉了。
畢竟楚詔離是真在酗酒了,他要是醉了那兩人出事兒了可就不好辦了。
現在他看到楚詔離準備不辭而彆,一時間難免有些擔心。
“我要去醫院。”
楚詔離停下了腳步,淡淡地開口道。
“去醫院做什麼?楚哥你生病了嗎?還是誰生病了啊?”
胡琛一時間有些迷惑。
“去妙妙那個醫院,你就不用來了,先回去吧,今天麻煩你了。”
楚詔離說完後,就直接來到馬路邊,打了個車就走了。
胡琛有些無奈地扶額,他連忙在攤子老板那結了賬,隨後就回到了屋內。
楚詔離從剛剛和他對話的狀態來看,倒是沒有完全醉,不過醉意的話肯定還是有的。
楚詔離上了車,就催促著司機開快一點。
司機一聽大半夜去醫院,猜測可能是楚詔離家人有事兒,也打著十二分的精力駕駛著。
大概二十多分鐘後,就到達了位置。
楚詔離付了款就向著醫院內走去。
因為沒有提前預約,所以楚詔離還得跟前台登記了一下身份,不過因為值班護士也認識楚詔離,所以也沒多說什麼,就讓楚詔離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