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處傳來動靜。
徐冰煙耳朵動了動,猜測應該是楚詔離回來了。
緊接著門被打開,楚詔離走了進來。
楚詔離看到客廳裡亮著的燈,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他將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換了鞋往客廳走。
徐冰煙這時拿著一碗燕窩在吃,一邊吃一邊看綜藝。
徐冰煙愛生活,茶幾的單口花瓶上插了一支紅色的玫瑰花,不知為何,楚詔離總覺得那支玫瑰花和徐冰煙一樣,美麗奪目誘人。
楚詔離走到徐冰煙身邊,坐下後想和徐冰煙聊天,卻發現無從聊起。
徐冰煙看到他過來時,抬手把平板裡的綜藝暫停,將碗裡的燕窩吃完後拿著碗進了廚房。
楚詔離看著徐冰煙的背影,又看著平板上的綜藝,徐冰煙暫停的那一幀恰巧是一個小鮮肉的笑臉。
楚詔離垂下眼眸,眼神愈發冷漠。
這種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一看就是一隻弱雞。
這小鮮肉要是在他麵前,單手就能把他拎起來,這麼單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娘娘腔,也不知道徐冰煙喜歡他哪一點?
楚詔離想把徐冰煙看的這個綜藝關掉,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
深夜,徐冰煙洗完澡貼著一張麵膜上的床,拿著平板繼續看綜藝。
楚詔離在旁邊開著一盞台燈看書,兩人特彆的沉默。
徐冰煙去把臉上的麵膜洗了,回來將平板放在一邊,準備睡覺。
楚詔離見狀也合上了書,關上台燈後也躺在床上睡覺了。
他看著徐冰煙的後腦勺,心裡有無數問題想問,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徐冰煙入睡速度特彆的快,楚詔離無奈吐出一口濁氣,湊到徐冰煙身邊,將女人抱進自己的懷裡。
感覺到懷裡的溫度後,他將下巴輕輕放在徐冰煙的頭頂。
徐冰煙睡覺之前抹了香,楚詔離聞著這個味道,很快就入眠了。
與此同時,徐冰煙進入了快速眼動時期,她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
徐冰煙幾次三番想和楚詔離分手,想把人徹底甩掉,但楚詔離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黏上來。
徐冰煙甚至發現驗孕棒出現了雙杠,她非但沒有離楚詔離遠一點,而且肚子裡還懷了他的孩子。
但和楚詔離訂婚的人始終不是她,她下定決心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不能要。
在她趕往醫院,準備做手術,已經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時,手術門突然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的並不是醫生,而是楚詔離。
“你就這麼不願意給我生孩子?那可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孩子,你做人不要太冷漠了。”
“這可是活生生的血肉,你不問孩子的意見,就要把它打掉,尊重他的人權了嗎?”
徐冰煙聽到這些話瞬間氣笑了,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看她肚子的男人,失望極了:“我的身體我不能做主了?我還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而且我也不準備給你生孩子,孩子的出現隻會阻礙我的事業,我暫時做不到兼顧事業和家庭,選擇把孩子打掉是明智之舉。”
楚詔離將徐冰煙拽離手術室。
剛從手術室出來,眼前便是紅豔豔的玫瑰花,是楚詔離的訂婚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