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欣一家回去後,也是一直注意著上河村這邊的消息的。
十來天過去了,外頭並沒有聽到關於他們陳家什麼不好的消息,陳康和喬家欣的心才算落了下來。
然而,陳紹宏是個食髓知味的,事發至今,家中沒有一個人責備過他一句,他膽子便漸漸的大了起來。
於是,在和陳微微發生關係後的半個月,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悄悄爬進了陳微微的房間裡。
他始終覺得,既然陳微微已經是他的人了,多一次和少一次根本沒有什麼區彆。
所以,他潛進屋中,便是覺得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起初,陳微微還會驚恐的掙紮反抗,後來陳紹宏便拿話來威脅她,若是她不乖乖配合,就把他們的事傳出去,讓她一輩子沒有臉做人。
陳微微沒辦法,便隻能乖乖配合。
後來時間久了,她便也跟著墮落了,甚至有時候還會配合著陳紹宏嘗試各種姿勢,有些時候瘋狂起來,還會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她覺得都已經這樣了,那這輩子就這樣也無所了。
反正,她這輩子已經沒有希望了,還不如及時行樂的好。
直到有一天,喬家欣因為吃壞肚子半夜起夜,便是聽到陳薇薇的房間裡傳來男女歡好的聲音。
她不敢置信,暴怒之下她竟是不管不顧的一腳將房門踢開。
那不堪的場麵,再次觸目驚心的刺激著她的雙目。
隻是不同的是,上一次陳薇薇一副心如死灰的麵容,而這一次,她臉上竟是一副歡愉的表情。
“你怎麼能這樣自甘下賤啊?”
她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便一個重重的耳光將陳微微的嘴角打到出血。
這樣大的動靜,也是驚醒了正在熟睡的陳康,他披著外衣而來,又是看到這樣不堪的場景,當場就氣得呆在了原地。
陳紹宏無所謂的起身將衣服穿了起來,畢竟陳家欣責怪的人又不是他。
而陳微微卻是捂著自己的臉,滿眼失望的看著陳家欣,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
“娘,你說我自甘下賤,我是生來如此的嗎?
從事發到今日,你和我爹可有責備過我哥一句,可有警告過他不許再這樣?
你們隻會責怪我,怎麼不想想發生這一切,我才是受害者?我願意這樣嗎?
爹娘舍不得責怪自己的兒子,卻是儘數將責任怪到我頭上來,我也是你們生養的啊,難道姑娘就活該被作賤嗎?”
陳微微一聲聲的質問,把喬家欣和陳康給問得愣在了原地。
是,從事發至今,他們夫婦確實是從來沒有責怪過陳紹宏一句,也沒有警告過他以後不能再那樣對待陳微微。
他們都覺得這是一件羞恥的事,陳紹宏也不該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
他們都覺得他該是知道錯的了,畢竟陳微微是親妹妹,發生一次就夠一生難堪的了。
現在鬨到如今這樣,他們兄妹該如何相處下去?
千算萬算,他們就是沒有算到陳紹宏會色欲熏心至此……
陳紹宏聽著陳微微的控訴,轉頭看到她淚流滿麵的模樣,卻是一臉不讚同道:
“微微,話可不能這麼說,就是第一次,那也是你情我願的,怎麼就隻能怪我一個人?
哦,難道就因為我是男子,就活該把一切的罪責都怪到我身上來?
你看看這段時間以來,我哪次來你房裡你不快活?怎麼轉頭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說著,甚至覺得有些掃興的冷哼一聲就走出了屋子去,隻是氣得眾人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將心中的氣給排解出去。
陳微微把被子拉過頭,也不再看喬家欣一眼。
事情發展到今天,她有責任,難道他們做父母的就沒有責任嗎?
可是就因為他們是做父母的,所以他們可以肆意的想責怪誰就責怪誰。
那她呢?她該怎麼辦?她的委屈該怪誰?
陳康和喬家欣相互扶持著回了屋子,一陣唉聲歎氣後,夫妻兩個合計下來,便打算儘快把陳薇薇給嫁出去,並且還要遠嫁,最好是嫁到外縣去,最好以後都不要再和陳紹宏走動的那種。
家世,聘禮什麼的都不挑的,甚至是去給人做填房,那也是無所謂的。
她如花似玉的女兒啊,她曾經還打算給她挑一門好親事,自己也得跟著臉上有光。
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她竟是隻能急急的把她遠嫁。
而從那一次被喬家欣撞破後,陳紹宏再去陳微微的房裡那都不再遮遮掩掩了。
甚至是陳微微的叫聲,也會常常在半夜把陳康和喬家欣吵醒。
也是從那次以後,陳紹宏但凡去陳微微的屋子裡,竟是直接在她屋裡過夜,第二日竟是堂而皇之的從她屋裡出來,也不在乎自己的父母會怎麼看。
這兩人,卻儼然像是一對夫妻一樣的過日子。
對此,喬家欣和陳康就算心裡著急,卻也無力管教。
若是他們手段強硬的非要製止他們這樣畸形的關係,他們也怕事情鬨開了,最後他們一家都在這裡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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