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回答道:“我說您是戍邊大將軍呂梁,如果他要不如實回答您的問話,就把他碎屍萬段,並且帶兵攻打他們,把他們的北番和東番都踏為平地,他就害怕了。”
“噢,原來是這樣?那,他沒說他是什麼身份?是普通士兵還是什麼將領?”
陳生又看了看番兵,對著他說了幾句番語。
番兵馬上就跪下用番語回了幾句。
大帳之內的所有人無不驚訝,這小番怎麼這麼聽姑爺的話?
旁邊的呂靈兒得意的都要原地飄起來了。
柳江和呂員外更是自豪的爆棚。
呂員外說道:“賢婿竟然還懂番語,真是了不得,回頭得讓你嶽父大人封你個外交官。”
柳江奉承道:“那是那是,咱們的姑爺可是無所不能的大能人呀,當外交官綽綽有餘。”
呂梁點點頭,又問陳生道:“賢婿,剛才這小番說的什麼?為什麼要跪下呢?進來的時候怎麼不下跪?”
“噢,他說自己是一名小隊長,來到咱們大中原很高興,就給您跪下了,希望饒他一命。”
呂梁又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多虧賢婿了,那你說該把他扣留在這裡,還是把他放了?”
陳生想了想說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我看就放了他吧。”
呂梁興奮地說道:“噢?和我想到一起了,那就把他放了,賢婿說的有理!也的確是這個道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把他放了也顯的我大中原的胸懷廣闊,不像他們番邦鼠肚雞腸。”
說著話,就讓劉五把番兵鬆綁給放了。
劉五還有點不甘心呢,好不容易逮著了怎麼能輕易就放了?怎麼也得等到戰爭結束再放吧?
可是他也做不了主。
這時,隻見番兵剛往外走了幾步,就又返回來了,窟通一下跪了下來,衝著就陳生又是作揖又是磕頭。
嘴裡還嘟囔什麼。
應該是感謝陳生的不殺之恩呢。
陳生趕緊對他說了幾句番語,小番馬上就又對呂梁磕頭作揖了一陣子,然後站起來退出去了。
挺懂禮呀!一點都不魯莽,看來是徹底服了。
呂梁命人把王六猛也押下去了。
接下來就得趕緊商議對策了,現在是大兵壓境軍情緊急呀!
呂梁明顯變得有些焦慮,臉色也很憂鬱。
他轉回頭對呂員外說道:“三弟,你都看見了吧?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非常急迫,而問題的關鍵在於咱們中原的這些帶兵的將軍都很消極,都不願意打仗,一個個就知道擴展自己的地盤,想當皇上。”
他歎了口氣又對其他人說道:“這些人平時吃皇家的俸祿,可是到了關鍵時候沒一個真正願意抵禦外番的,現在不僅是北狄要進犯中原,連西邊的犬戎,也想進兵,中原這塊大蛋糕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呢,所以我才把呂棟和劉將軍還有朱將軍請回來了,大家群策群力共議退兵之事,為國出力。”
呂員外皺了皺眉頭說道:“目前願意抵抗的還有誰?”
“也就是關中的楊成,但是他的兵力太薄弱了,才兩萬多人,而且離此地路途遙遠,等他來了,可能戰爭也結束了。”
呂梁又說道:“現在是多方麵告急,中原的郝很多將軍和山賊都在和外番勾結,想借助外番的力量推到中原,這次番邦的耶律猛帥二十萬人馬進犯咱們中原,就與這些人有關,現在已經形成了裡應外合的局勢,所以說不僅是解決外患,還得解決內憂呢。”
呂員外聽了,也覺得事態有些嚴峻,外賊不怕,關鍵是家賊難防呀,看來現在的朝廷是腹背受敵首尾難顧。
他看了看呂梁說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彆的辦法,既然他們來了,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能和他們決一死戰,把他們消滅在中原,或者趕回去!”
呂梁歎了口氣說道:“消滅掉當然最好,以後他們就再也不敢來了,但是咱們的士兵大多數是剛入伍的,起碼有半數人是最近才招進來的,對於上陣打仗還沒什麼經驗,這不正在訓練嗎?讓他們去打隻能白白送死,但是人家番兵可不一樣,都是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連養羊放牧的人都是騎手,都會射箭,這仗不好打呀。”
呂梁頓了頓又說道:“剛才截獲的信件是番兵寫給郝七紅的,約定在後天見麵,那個郝七紅也不是個省油燈,他也想借外番的勢力當上中原的皇帝。”
呂員外問道:“這個郝七紅的勢力很大嗎?他和外番勾結的後果比張武和外番勾結的後果還嚴重嗎?”
呂梁說道:“三弟呀!你是不知道,這個郝七紅是中原的一個暗殺組織的頭目,有人說這人是中原人,也有人說是倭瓜國人,我見過他的畫像,朝廷以前通緝過他,五十多歲,藍臉紅鼻子,一頭青絲,身材很瘦小,傳言說他輕功很好,幾丈高的牆都擋不住他,還會縮骨法,繩子和鐵鏈都捆不住,還是個江湖神偷,另外還善於下毒害人,你說這,這都什麼人呐?簡直就不是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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