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心裡著急,砍倒幾個壞人後,把馬帶住了,那馬四蹄踢踢踏踏地在原地不停地踏步,昂著腦袋,嘴裡稀溜溜隻叫,心說話今天這主人是怎麼了?拿我當天馬使了?
陳生看了看劉燕兒和呂靈兒,眼睛裡著急的都要往外冒火了,也沒來得及問她倆怎麼會走到這兒。
隻說了句:“你們倆趕緊回呂家鎮!不要逗留,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說著話調轉馬頭,就往東南方向跑了。
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是家裡著火了,可是他的家也不在這個方向呀,不是在呂家鎮嗎?
陳生的馬像飛一樣,轉眼就不見了。
劉燕兒和呂靈兒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的這幾個受傷的人,一臉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這,這人怎麼了?”
劉燕兒提著刀站在那裡,看著陳生遠去的方向嘟囔道,她嘟囔的聲音都比彆人平時說話的聲音都大。
這時,倒在地上的幾個還活著的人才看清楚,這劉燕簡直就是一頭黑熊呀!哪有什麼人樣?
見個人嚇得也不敢說話了,以為是路上遇見了陰兵。
劉燕兒對他們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人根本就不敢說話,直往遠處躲呢。
呂靈兒剛才被圍著打,現在還餘悸未消沒緩過勁兒來呢,也愣愣地看著陳生的背影。
她聽到劉燕兒的嗬斥聲時,馬上對劉燕兒說道:“彆管他們,咱們趕緊去追姑爺!”
劉燕兒一聽也對呀,追姑爺去,說不定姑爺就是去了大紅山。
兩個人迅速來到馬前,搬鞍認蹬翻身上馬,一抖韁繩,追了下去。
原來劉燕兒和呂靈兒從軍營出來後走了一段路,劉燕兒就停下來了,對呂靈兒說道:“靈兒,咱們倆去一趟大紅山,讓郝七紅給方便寫一封信,咱們倆再把線給範冰送去,讓範冰退兵。”
嗬!呂靈兒一聽你這是說夢話吧?
就對她說道:“剛才就覺得你心裡有鬼,不是要回呂家鎮。”
劉燕兒笑了笑說:“對呀,你說的對,我要說去大紅山找郝七紅給番兵寫封信,讓番兵退兵,他們能答應嗎?”
“可是,就憑咱們倆人,去大紅山讓郝七紅給番兵寫信退兵?這不是明擺著去送死嗎?”
呂靈兒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劉燕兒,那意思是告訴她不要不自量力。
可是劉燕兒根本就沒在意靈兒的這個動作的含義,依然信心百倍地說道:“哎,不去怎麼能知道呢?我覺得郝七紅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吧?他的暗殺組織名頭那麼大,肯定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應該明白國難當頭大敵當前要站出來為國家效力,他肯定能答應,咱們倆的這個險冒的值,為了國家社稷嘛,咱們說什麼也得一趟,將來說不定還能名揚天下呢。”
呂靈兒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被她這樣一說還真動心了,就同意了。
她倒不是想名揚天下,而是想替爹爹分憂,萬一要是郝七紅答應了呢?那豈不就是不費一兵一卒就把番兵退了嗎?
還會傳為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美談,想到這兒,她比劉燕兒的信心還足呢。
“走!聽你的,那就去一趟!其實他不肯答應幫咱們那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畢竟咱們倆是女流之輩嘛,如果他敢對咱們無理,傳出去也有辱他的名聲。”
劉燕兒哈哈一聲大笑,說道:“對呀!靈兒,我的女兒,你想的真周到。”
嗬!這就叫女兒了!呂靈兒隻覺得頭皮發麻。
可是,大紅山在什麼地方,她們倆還不知道呢,隻是剛才聽呂梁說在軍營的東南方,那就往東南方走吧。
所以她們倆也就走到這兒了。
結果沒想到半路遇見了土匪。
幸虧陳生趕到了,如果要是隻有她們倆人,說不定還真的就落到土匪的手裡了。
這時劉燕兒也感到了這個世界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真是常言說的江湖險惡呀!到處都有高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以後得小心點兒。
呂靈兒更是覺得離開呂家鎮那就是另外一個世界,自己更得小心,幸虧有劉燕兒陪伴著,要是她自己一個人說什麼也不敢出來闖蕩。
不過她現在更加感激姑爺,姑爺都救自己好幾次了,這一生也隻能夠托付他了。
倆人打馬揚鞭往東南方向追了下去。
她們倆的馬也不是一般的馬,那也是軍隊裡訓練過的戰馬,還上過戰場,跑起路來也和陳生騎的馬差不多。
但是,陳生已經跑遠了,也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走了,不過還能看見地上的馬蹄印,兩個人就跟著馬蹄印追了下來。
陳生在前頭發瘋般地跑,她們倆在後麵緊緊追趕,有時候能看見前麵好像有個黑點,有時候又看不見了。
好在這天晚上正是九月十五,月亮初升又大又圓,像白天一樣。
劉燕兒扯著大嗓門在馬上喊了好幾次,也沒聽見陳生回應。
看來這姑爺真的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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