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盧俊!
“大師兄!你!”
玄清不由驚恐地喊道!
玄隱和玄明也被嚇了一跳!驚的瞪大了眼睛!心說大師兄怎麼來了?
他們知道,大師兄來了,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他的武功也應該不在三師兄之下,而且大師兄的脾氣很暴躁,萬一兩個人談不攏就會動手,動起手來還不知道三師兄能不能打贏他,再說了,人家是兩個人,所以玄清幾個人非常擔心。
“師弟!彆來無恙!”
盧俊收回了扇子對陳生說道,眼神裡充滿了異樣的神色,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厭惡,但是看上去他很鎮定,不慌不忙從容不迫。
高手過招怕的就是心亂,心亂了就會方寸大亂,看樣子盧俊並沒有慌亂。
陳生兩眼盯著他,都要往外冒火了。
用手一指,厲聲說道:“盧俊?!好哇!我正要找你!”
他倒有些壓不住心裡的火了,顯的有些躁狂。
盧俊還是不動聲色,依然彬彬有禮,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其實他平時也不是這樣,也是個火爆脾氣,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麵前站著的是誰,所以要極力穩定情緒,不至於使自己亂了心神。
要說盧俊和陳生兩個人的武功,當然是陳生要略勝一籌,盧俊在輕功和內功方麵還是稍有遜色的。
但是在陳生下山的這段時間裡,盧俊也一直在刻苦練功,逼著師父把一些絕門武功都傳授給了他,如果現在動起手來,真的還難分伯仲呢。
再說人家是兩個人,陳生是一個人,那幾個小師弟未必能幫得上忙。
盧俊衝陳生抱了抱拳,很淡定地說道:“三師弟!你不要動怒,我有話要對你說,可能咱們倆之間有什麼誤會。”
陳生攥著拳頭隻想一拳就把他打趴下,兩道眉毛都立起來了,嘴角都有點哆嗦。
“什麼誤會?!這能是誤會嗎?我先問你!師父是怎麼飛升的?飛升的時候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在跟前?”
盧俊聽了不以為然的說道:“噢,你是說師父飛升呀?師父是正常飛升呀,人的年齡到了難道不死嗎?生老病死是世間正常規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懷疑是我害死了師父吧?是不是聽這三個小東西胡說什麼了?”
旁邊的玄隱一聽大師兄這樣說,嚇了一跳,怕追究自己的責任,師父飛升前他也是被大師兄打過的,領教過他的鐵鞭。
趕緊說道:“大師兄!我們啥也沒說,你千萬不要冤枉我們,我們……我們什麼都……都沒和三師兄說。”
都有點兒語無倫次了。
玄明也說道:“大師兄,我們真的沒說,不信你問玄清。”
玄清卻是一臉慍怒,看著盧俊,也沒看出來他有多害怕。
盧俊瞅了瞅他們三個,眼睛裡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一絲凶光。
“最好沒說!你們也不要亂說!”
“是是是,大師兄,我們不說。”
玄隱趕緊回答道,看他的樣子是非常恐懼盧俊的。
陳生心說話看來師弟們說的是真的,這小子的確背叛了師父,自己得替師父清理門戶了。
不過陳生想聽聽這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遺言,就沒阻止他,讓他先說,說夠了自己再動手。
這時,倭瓜臉在旁邊拄著都要比他高出一頭的刀,看著陳生,也沒再動手,可能是他覺得已經勝券在握了,什麼時候動手都無所謂,無非就是小鬼推磨的事。
他的心裡應該也在想呢,這是個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竟然連我的絕招都能躲得開。
陳生強忍著怒火,盯著盧俊的臉問道:“那我問你!誰讓你當的觀主?你當觀主的事師父怎麼提前沒告訴大家?”
盧俊依然不動聲色地說道:“三師弟!不要聽彆人亂說,師父飛升的時候身體不好,不願意見眾師兄弟,就對我一個人說了。”
陳生一聽火騰的一下就又上來了,這都上來好幾回了,全靠著他強大的理智壓製著,否則現在就已經清理門戶了。
不過他還是大聲質問盧俊道:“師父隻告訴你一個人了?!盧俊!你是瞪眼說瞎話吧?伏虎觀換了觀主是轟動中原武林的大事,師父會隻告訴你一個人?再說了,據我所知,師父絕不是要把觀主的位置給你,你的修為和資格夠嗎?我再問你,師父的墳地怎麼會在南山?陰陽劍又在哪?你這個惡徒!你就編吧!”
陳生越說越氣,有點控製不住情緒了。
盧俊看了看陳生開始又有些出言不遜了:“我當觀主是師父授命的!和彆人沒關係!什麼武林?中原武林也得以伏虎觀馬首是瞻!用得著向他們通報嗎?至於葬在南山是他自願的,彆人乾涉不了,再說葬到東山會對伏虎山的風水有影響,我得考慮師兄弟們未來的發展,另外陰陽劍的事,我還正要問你呢!我隻找到了陽劍,沒找到陰劍,不會是師父把陰劍給了你吧?你到這裡裝什麼好人?”
兩個人開始硬剛了!
陳生看了看盧俊,心說話,我看你的鬼話還能編多久?又說道:“這麼說是你自己找到的陽劍?說明並不是師父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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