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開打之後,她看出來陳生對付兩個殺手是綽綽有餘的,就像貓和老鼠玩兒遊戲一樣,隨時都能把兩個人給乾掉。
可是玄清對付兩個人還是有些吃力的,不過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能和兩個江湖殺手過招已經算不錯了。
她就在暗中打出了暗器,幫了玄清,第一個倭瓜倒下,是她用飛蝗石打中了倭瓜的眼睛,倭瓜負痛時被玄清結果了。
第二個倭瓜被她的飛蝗石打中了腰眼,要不能動了,才被玄清砍倒的。
但是玄清卻渾然不知,還向師姐炫耀呢:“師姐!你怎麼來了?這兒多危險呀,剛才的打鬥沒嚇到你吧?”
玄靜點了點頭說道:“剛才的打鬥的確太激烈了,你的身手不錯,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好的身手,真是伏虎山之幸!”
“那是那是,都是師父的功勞,我要好好練功,不枉師父的教導。”
玄靜點了點頭,然後衝一旁愣著的陳生說道:“三師兄!你還是把我爹爹給你的信物收好吧,不要隨意送人,這樣也算對他的敬重。”
陳生趕緊收起陽劍,恭恭敬敬地對玄靜說道:“是是是!師妹教訓的對,我一定精心保管,再不送人,剛才也是覺得玄清忠實厚道又是同門師兄弟,才想送他,實則有些不妥,以後再不敢有此心念,多謝師妹指教!”
陳生對玄靜是百般殷勤千般順從,畢竟人家是師父的女兒,自己低三下四唯命是從也是應該的。
玄靜又點了點頭,看了看地上的幾個人說道:“你做的對,就用他們的衣服祭奠我爹的亡靈吧,至於那個什麼郝七紅暫時就算了吧,日後慢慢再和他算賬。”
玄靜覺得現在去找郝七紅,用他的腦袋祭爹爹的靈還是有難度的,而且,郝七紅不會像這幾個倭人這樣容易對付,說不定還有危險。
如果在爹爹的舉喪期間,陳生再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好收場了,所以她想勸陳生打消這個念頭。
可是陳生卻語氣非常堅定地說道:“不行!必須讓他血債血償!引誘盧俊背叛師父,勾結外番和倭人禍亂中原,而且這次邊疆告急也是他在作祟,即使不讓他給師父祭靈,我也要除掉他,否則中原不能太平!”
陳生沒說上次郝七紅派人綁呂員外的事,也是因為這件事要除掉他,說了事就多了,一時半會兒還說不清。
玄靜從陳生的語氣中已經聽出了王者的氣概和風範,不由地心裡佩服,也稱讚爹爹的眼光,能有一個如此有勇有謀又有血性的極品徒弟,實在是天賜洪福。
但是,她聽到陳生說郝七紅還勾結外番和倭人,又說什麼邊疆告急,就有些好奇,不由問道:“你,你說的什麼邊疆告急?是北疆嗎?”
陳生一看還是引起她注意了,趕緊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我再慢慢和你說,總的來說郝七紅不是個什麼正經貨色,必須除掉!這件事你就彆管了,你負責料理好師父的後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我去辦。”
“那,那你去找郝七紅可得做好充分的準備,除了我爹爹要送你的陰陽劍,你還有其他的兵器嗎?”
陳生晃了晃手中的短刀說道:“這不是兵器嗎?兵不刃血的短刀,很趁手的。”
玄靜哼了一聲說道:“你那也算兵器?無非就是一把普通的鋼刀,對付郝七紅那樣的亡命徒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說完,伸手就把他的短刀拿了過去,接著,隻見她一伸手從腰裡的刀鞘裡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刀光一閃,陳生和玄清還沒看清楚呢,短刀就被削成了兩截!
另一截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震起了一片塵土。
玄清不由讚歎道:“嗬!師姐的刀都趕上倭瓜的刀了!”
他的意思是自己的刀剛才被倭瓜的刀削了,倭瓜的刀很鋒利,應該是什麼名刀。
玄靜把剩下的半截也扔在了地上,看著陳生有些擔心地說道:“好漢也得利刃呀!兵器不行就等於白白送死!我這把七星寶劍先借給你,再帶你去找我爹爹的陰劍去,應該就在他的禪房裡。”
說完話,玄靜就把腰裡的劍鞘解下來,把寶劍插到劍鞘裡,交給陳生。
陳生都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了,可是看玄靜的意思不接也不行,隻好雙手接住了。
“這……這不合適吧?我怎麼能……”
玄靜看了看他說道:“師兄,我是借給你的,等你用完了再還我。”
陳生隻好收起了。
他忽然想起了玄清說的,師父說他回來時月中走後山,後山有影子。
就說道:“我知道陰劍在哪!就在石頭下,我這就去取,你們倆等著。”
說完,抬頭看了看伏虎山的山頂,山頂上有一塊巨石,正好在月光的照射下映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陰劍肯定就在這塊石頭下。
玄靜問道:“怎麼回事?你知道劍在哪了?”
陳生指了指那塊巨石說道:“就在石頭的下麵,我現在就去取。”
說完話就嗖嗖嗖地上了伏虎山,不一會兒就到了巨石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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