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紙人又說道:“你把中原第一高手陳生給殺了?這是真的嗎?那他的屍骨現在在哪?我們要驗明正身,否則你就是謊報,你也知道謊報的下場,你的腦袋長夠十個了嗎?”
玄武這回低下了頭,唯唯諾諾地說道:“不夠……不夠!但是……小佐將軍,陳生的確就是被我用八卦拳打死的,有他們作證。”
玄武抬了抬頭,用手指了指身邊的玄靜和幾名道童。
嚇得道童們都往回縮了縮身子,靠的棺材更緊了,害怕被叫出來作證。
玄靜也嚇了一跳,現在她才看到了玄武的第二張麵孔,也才知道了他的第二個身份,原來是暗殺組織的成員,竟然和盧俊是一夥的!
接著,玄武又說道:“陳生的屍首就在……就在後山……不過,聽小道童說他們把陳生已經給喂狼了。”
他的語氣有點猶豫,好像是怕紙人責怪他。
紙人怒喝道:“喂狼了?玄武!你是不是在說瞎話呀?陳生有那麼容易被你擒住嗎?”
這時候沙塵暴好像小了些,紙人的聲音也沒那麼大了,要是一直那樣連喊帶叫的能把人嚇死。
玄靜低著頭跪著,聽著他們倆的對話,好像她也不怎麼害怕了。
玄武清了清嗓子,緩了口氣,重新跪了跪姿勢說道:“我是用了計謀才逼他就範的,如果要是真動起手來,我可能的確是打不過他,但是我用計讓他不能動手,我就把他打死了。”
隻聽紙人突然又歇斯底裡地吼了起來:“你!你還有這本事?他竟然沒動手?你用的什麼計謀?快說說!”
怪物的聲音難聽極了,就像人捏著嗓子尖叫一樣!
玄武這時好像完全是在正常狀態下說話的:“我說他是謀害元一道人的凶手,他就急了,就想要洗清自己,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善於爭執,把他逼急了肯定要以死明誌,以表自己的清白,如果他要是和我打起來就說明心裡有鬼,就這樣我在他的額頭上打了一拳,他就倒地斃命了,其實他也不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軀,很脆弱的,連我一拳頭都承受不了。”
他的言語之間還很自豪。
紙人說道:“你很聰明嘛!那盧俊給元一道人下毒的事彆人知道嗎?還有他拿走了陰陽劍的事。”
這回聲音小了很多。
“應該不知道吧,因為在元一臨終前的幾個月前,盧俊就不讓他和外界聯係了,也不讓外麵的人見他,至於陰陽劍,盧俊隻拿到了陽劍,還沒找到陰劍,據說元一把陰劍藏到什麼地方了,誰也不知道,陳生應該也沒拿到,這回元一閉嘴了,估計以後也找不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這麼說,是你嫁禍給陳生了?”
“對,少佐,如果我不嫁禍給他,怎麼能擒得了他?”
玄武還覺得自己很聰明。
玄靜也聽出來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根本就沒拿自己當師妹看待,而且對爹爹也極不尊重,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隻是要達到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欲行禽獸之事。
就在這時,隻聽玄武又說道:“不過他的女兒玄靜就在我的手裡,我已經把她控製了,說不定她知道陰劍在哪,待會兒我問問。”
玄武說到玄靜的時候,也就像在說一個和他毫不相關的人一樣,絲毫沒有顧忌,更沒有感情色彩,就這樣把剛才還口口聲聲的說是他的師妹的玄靜,推到了這個怪物的麵前,置玄靜於危險境地了。
看來這家夥是個衣冠禽獸,沒有人性。
“嗯,你剛才說元一道長的女兒在你手裡?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玄武一副成竹在胸的口吻說道:“我先問問她陰劍在哪,如果她告訴我那就把她留在伏虎山,將來讓她服侍我們幾個,她要是不交代,那就把她關起來,直到她交代。”
他這是完全沒把玄靜當回事,而是當籌碼了。
玄靜心裡一陣後怕,剛才他還說要保護自己呢,其實是謊話,如果自己要是真的信了他,那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隻聽紙人又問道:“如果她要是不說呢?”
“那就不留她了!讓她見她爹去吧!”
玄靜聽了一激靈!心說話好狠呀!
但是現在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等待結果了。
紙人頓了頓,應該是也被他的歹毒震撼了。
“那,那你對今後的發展有什麼想法嗎?今天可是個機會,你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的願望。”
玄武一聽少佐會滿足他的願望,就趕緊說道:“少佐將軍!我依然按照以前的計劃,把伏虎山作為第二個暗殺基地,我做組織的頭目,然後再發展中原的暗殺勢力,不過現在是第一個了,大紅山已經不能待了,隻是盧俊死了有些可惜。”
“不用可惜,你這邊不是還有其他人嗎?你就讓他們做你的幫手,我會成全你的,下一步會給你派來更多的倭國殺手來協助你。”
“多謝少佐!多謝少佐!我的人手的確太少了。”
“你的新隊員還有誰?都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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