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隱和玄明也把繩子解開了,倆人上去就把花紅給抓住了!
玄隱抓住花紅的衣領子,用力把他的腦袋按下來,要不這家夥太高了,和他說話費勁兒。
玄明也跳起來啪地一下就給了花紅一個耳光!把花紅打了個趔趄。
他們倆現在是完全不懼花紅了,玄明要給自己和玄隱報剛才被綁架的仇,打了一個耳光還不解氣,又劈裡啪啦的在花紅臉上抽,抽了大概有二十幾個耳光,打的手都疼了。
玄隱躲在旁邊看著,牙齒咬的嘎嘎作響,瞅機會也想打他幾個耳光,現在還輪不上。
陳生也沒攔著玄明,隻要不打死,就讓他出出氣吧,也鍛煉鍛煉他的狼性。
花紅也不躲了,躲也躲不開,就那樣忍著,把臉交給他打,反正反抗也沒用,隻能被打的更多更重。
不一會兒,花紅的鼻子臉還有眼睛,就都流出了鮮血,像個鬼似的。
玄明打的有些累了,喘著氣,最後在花紅的胸上狠狠打了一拳,停了下來。
陳生正要問花紅從枕頭裡拿了什麼,玄隱就搶著說道:“大師兄你先等等,我也得打他幾拳,這小子太可恨了,剛才差點兒沒把我勒死,我得讓他嘗嘗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說著話,挽起袖子就又把花紅的衣領子抓住了,他這是抓習慣了,抓住後,用力往緊勒了一下,他的手勁兒也不小,隻聽花紅嗷了一聲!眼睛往上翻了翻,差點兒摔倒,身子往後仰了仰,一隻手抓著玄隱的手想要掰開,但是又沒敢用力,怕惹怒了玄隱,現在他已經是人家的手下敗將了,得由著人家蹂躪他,要不可能會遭到更慘的待遇。
花紅隻好用求饒的辦法想要得到人家的寬恕:“小……爺……輕點兒……”
玄隱罵道:“嘛的!剛才我讓你輕點兒,你聽了嗎?我要讓你嘗嘗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說著話還要用力勒他,陳生趕緊說道:“玄隱!放開他吧,我還有話要問他。”
“要不是我師兄替你求情,非把你勒死不可!”
玄隱說著話鬆開了手,但是他還站在花紅的旁邊沒離開,怕他逃走。
花紅臉上的血還往下流呢,又被勒了一下,嗆的直咳嗽。
“幾位小爺……饒了我吧……我知道受不了了……”
這家夥的骨頭軟,沒有柳綠有氣節。
旁邊站著的玄明還覺得不解氣,又指著他的鼻子罵了起來:“什麼花紅柳綠奪命雙煞?我看你們就是絕命雙煞,這回好了,丟了夫人又折兵,啥都沒了,小命都不保了!趕快交代!把剛才的東西拿出來?”
他這話說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什麼賠了夫人又折兵?哪來的夫人?可能他是想說丟了柳綠吧,這個柳綠也不是他的夫人呀,用詞不準確。
花紅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像小孩子被大人訓斥一樣。
陳生問玄明:“他們從枕頭裡拿了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剛才他們離開靈棚後就把我倆的眼睛給蒙上了,就推著我們走,我們啥也沒看見,剛才返回來才解開的。”
“嗯,那他們去哪了?你們知道嗎?”
“去哪了也不知道,不過好像也沒走遠,應該是往東走了,沒多遠。”
“他們說什麼了嗎?”
玄明想了想說:“聽他們倆說要等山上的人下來,再過來要東西。”
“要東西?要什麼東西?”
陳生轉身又問花紅和柳綠:“你們想要什麼東西?”
花紅一看也推脫不過去了,就說道:“地圖。”
“地圖?什麼地圖?哪裡的?是伏虎山的嗎?”
“我們也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張地圖。”
“那你剛才從枕頭裡拿走的就是?”
“是,但是隻有一半,還有另一半沒找見。”
“那你們把地圖放到哪兒了?在你們身上嗎?你們怎麼知道枕頭裡有地圖?”
花紅衝陳生抱了抱拳哀求道:“我的小爺!您就不要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地圖的事,我二弟柳綠知道。”
陳生轉頭看了看柳綠對他喝道:“柳綠!快說!什麼地圖?地圖在哪?”
柳綠趴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臉貼著地麵,像條死狗似的,聽到陳生問他,抬了抬頭,斷斷續續地說:“小爺……我也不知道,你們,你們問花哥吧……花哥知道,花哥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一股鮮血,雙手也撒開了。
死了!應該是咬舌自儘了!
這家夥還挺有氣節!
這是江湖上的規矩,被對手抓到之後,自知活命難逃,為了保守秘密,或者不受淩辱,就自行了斷,有的撞牆,有的自刎,有的絕食,有的咬舌自儘。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還算是有骨氣的,最怕的就是像花紅這種人,推諉責任,沒有擔當。
陳生見他要咬舌自儘,趕緊上去捏住了他的腮幫子,可是已經晚了,隻見柳綠一張嘴,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湧了出來!
接著,柳綠兩腿一蹬,嗓子裡嗝嘍了一聲,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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