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點外傷,不過是輕傷,我給他們包了一下,他們應該是也吸了失憶散,症狀和玄清的一樣,就是比玄清的重一些,下午我去擔水的時候兩個人在井台邊躺著,我就把他們扶回來了。”
說著話,他看了看陳生又說道:“我,我沒做錯吧?救人是應該的,師弟你說對不對?當時我覺得他們倆畢竟是給師伯來吊孝的,不是外人,咱們也不能不管吧?再說了,說不定他們待會兒醒來還可能知道些什麼。”
“你做得對,不要說是自己人,就是彆人也得救。”
不管王忠是敵是友,但是他救人的行為還是應該表彰的,陳生也就沒動聲色的說道。
王忠聽他這樣說,高興了,把手在胸前的圍巾上擦了擦,看樣子他是擦慣了,應該是經常擦。
伸手揪了一把凳子放到了桌子前麵,對陳生說道:“快快快,快坐下,陳師弟,快坐下喝口水,今天又忙了一天吧?我和李誌倆人正做飯呢,一會兒就做好了,這一頓又做了不少,估計虛冉道長他們也餓了,不過照這麼多人吃飯的話,咱們的食材估計也就是能堅持十天左右,得提前和玄靜打個招呼,可不能斷糧呀。”
陳生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不會斷糧的,過幾天讓玄明和玄隱他們幾個到鎮裡去買,不管怎麼說,不能餓著他們,他們今天中午出來拿吃的了沒有?”
“中午倒是沒出來,估計晚上要出來,你準備好了,晚上出來就偷偷跟著他們進去,看看他們究竟在哪,在乾啥,要是那個虛冉道人不守規矩就把他抓出來,你的功夫我相信,虛冉道人不是你的對手。”
陳生聽著王忠的話有點兒納悶了,這王忠怎麼忽然對自己一頓捧?離開一天他是中了什麼邪了嗎?
不過這個人一直也不怎麼說話,也摸不清他的路數,管他呢,看他的行動吧,如果他要是壞人,那就把他也一並消滅了。
陳生沒坐下喝水,走到地鋪前,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鋪上睡得正香的兩個人,他也不認得,麵生,沒見過。
“他們倆進來就迷迷瞪瞪的睡著了,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王忠看著地鋪上的幾個人,一邊揉手裡的麵一邊說道。
陳生伸手推了推水上飛。
水上飛斜躺在地鋪上,兩隻腳在地上耷著,地鋪小,大部分地方都被玄清占著。
劉明也斜躺著,和水上飛挨著。
水上飛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看了看他,又閉上眼睛睡覺了,看樣子是想睜開眼但是又睜不開。
應該是失憶散的藥效還沒過去呢。
陳生心想既然他叫水上飛,那輕功就不錯,水上飛肯定是個綽號,是按照他的本事命名的。
輕功不錯的人內功都好,藥物在體內消除的也快,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但是他們倆是在哪吸的失憶散?又是怎麼來到井邊的?這就不知道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把他們扔到井邊的人還是沒對他們下死手。
應該是虛冉道長讓人把他們扔出來的。
把他們扔出來要乾啥?其他的人在哪兒?
這個虛冉道長的身份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陳生忽然想起來,李誌剛才被風吹了就好多了。
他站起來對王忠和李誌說道:“來,咱們把他們三個都抬到外麵,讓風吹一吹。”
“風吹管用嗎?”
“管用,剛才李誌不是吹了風就醒了嗎?”
“對對對,哎呦,我把這茬給忘了,剛才就應該讓他們倆在外麵多待一會兒,再扶進來,結果我有點兒著急了,怕他們有生命危險,就沒想到這茬兒,要是那會兒就吹一吹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李誌也說道:“是的,吹涼風真的很管用,我從廚房出去的時候還迷迷瞪瞪的,等下山的時候被風一吹就醒了,醒的很快。”
這時玄清也被他們說話的聲音吵醒了。
他睜眼看了看陳生,又看了看眾人,好像也清醒多了。
“來,玄清,你坐起來也到外麵吹吹風。”
玄清點了點頭坐了起來,但是他還是有點懵,生無可戀地看著陳生幾個人,也不知道要讓他乾啥。
“師兄,你去哪了?怎麼一天都沒見著你?”
看來還是清醒了不少。
“我去山下了,你下來,我扶你到外麵吹吹風,一會兒就好了。”
“嗯……”
玄清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他身邊的水上飛和劉明問道:“他們是誰?”
“也是來吊孝的人,彆問了,你先下來吧。”
玄清下了地鋪穿上了鞋。
劉明也醒了,吃力地用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劉明五十多歲,個頭不高,身體很壯實,也是元一道人的朋友,在江湖中人稱鐵掌劉,會鐵砂掌,功夫不錯。
陳生伸手扶起他說道:“前輩,我扶您到外麵吹吹風。”
劉明答應了一聲慢慢站了起來。
三個人攙著水上飛和劉明還有玄清,出了廚房,來到了道觀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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