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有勞義父了。”
“還有一事,也要請殿下示下。朝廷雖賜了鹵簿,但相應人手並未配備,此事臣不敢擅專,請殿下做主!”
“需要多少人?”
柳明誠默算了一下答道:“約四百人。”
“四百人?那以後我出門這些人都得跟著?”祁翀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那倒不必,這是整副鹵簿的人數,日常出行,人數可減為半數或三分之一。”
“那也是一二百人啊!”
“皇家子弟,一品親王,一言一行皆有威儀,不可過於輕率,否則便是失禮。”柳明誠這話既是解釋也是規勸。
祁翀無奈地接受了這件事:“此事交給三弟去處理吧,讓他從靜山軍中挑選四百名強壯的士兵充當護衛。儀衛訓練的事就交給韓炎吧。”
“謹遵令旨。呃”柳明誠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殿下今後這稱呼上也得注意了,殿下與臣下交談時應自稱‘孤’;稱柳家諸子可直呼姓名,不可再以‘弟、妹’呼之,殿下的弟弟隻有晉王、齊王;今後在人前對臣的稱呼也要改改了,稱爵、稱官或直呼姓名均可,隻是不宜再稱‘義父’了。”
“我孤知道了。”
“如無他事,臣先告退了。”柳明誠再次行禮後躬身退出。
望著柳明誠遠去的背影,祁翀心裡泛起一絲苦澀,他再也不是柳家子了,這就是稱孤道寡的代價嗎——果真是“孤家寡人”!
在祁翀謄抄謝恩表的同時,向櫛給祁清瑜送來了一封信。
“殿下,臣啟程前宋國公托臣給殿下送一封信,信函在此,請殿下過目。”
“有勞節之了。”
“舉手之勞而已,殿下不必客氣。”
送走了向櫛,祁清瑜派人叫來了柳明誠。
“謝鵠的信,你看看。”
柳明誠接過信很快便瀏覽了一遍,對信中所述有些納悶:“母親,謝家這是鬨的哪一出啊?”
“老的看不上大的,大的要害小的,老的又想保護小的,祖孫三代打成一鍋粥了!”
“謝宣就真的能對自己親兒子下死手?”柳明誠眉頭緊皺,對自己兒子下殺手這種事情他是想不通、做不來的。
“他要跟梁顥聯手,總得納個投名狀吧!而且這事兒也不用他親自動手,隻要他默許,梁家自己就能做。”
“兒子還是覺得此事有些蹊蹺,總覺得殺謝昕的理由不夠充分,似乎另有隱情。”
“不管是什麼理由,謝昕咱們得救下來。”
“兒子這就派人去打聽他的下落。”
“務必找到他!”
“是!”
喜歡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請大家收藏: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