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來嘗嘗，剛出鍋的金錢肉。”王盤子將盤子放在四合院的石桌上說道。
鐘九穿著一身寬鬆的淺藍色綢緞睡衣坐在了石凳前。
王胖子則是將碗筷放好道：“九爺，這一趟還順利吧？”
“順利。”鐘九點了點頭說道，四處看了看，看見了那跑到後院牆角一口大水缸裡的蛙爺說道；“蛙蛙，將那些鬼獸骨都給吐出來。”
“知道了。”蛙爺站在水缸的邊上，一張嘴，吐出了一大堆白色的獸骨。
“臥槽！”這是王胖子第二次如此震驚了：“我嘞個去嘞，九爺，本來你契約吞天蛤我還有點忐忑，現在看來，這蛤蟆是真有用啊。”
“什麼蛤蟆，叫蛙爺！”蛙爺跳起來對王胖子說道。
“回來多買幾種蛤蟆養缸裡，算給他開後宮了。”鐘九對王胖子說道。
“好嘞。”王胖子點了點頭，也不理會那蛙爺又跑到了鐘九身邊說道：“九爺，您這一趟收獲這麼多獸骨，咱們……都賣出去？”
“賣一部分吧。”鐘九看了看那堆獸骨說道：“留一部分，我想試試做鬼印。”
“鬼印？”王胖子挑了挑眉問道；“九爺怎麼想起來做鬼印了？”
“王胖子，咱們既然要做事，就要做大事。”鐘九說道：“你覺得，咱們接手了高盛的地盤，今後做生意就隻做鬼獸骨的生意嗎？這鬼獸骨的來源……怎麼辦？不能一直是我去找吧。”
“九爺，等咱完成基礎積累之後，就可以培養人才，自己去獵殺鬼獸了。”王胖子說道。
“時間太長。”鐘九說道：“而且，培養的人才若是實力超過你呢？你壓不住。咱們必須有點讓人奪不走還需要的東西，才能讓他們永遠為我們效忠。”
“所以九爺就想做鬼印？”王胖子說道：“但是九爺，鬼印這生意，咱們現在的實力進場，恐怕會被吃的渣都不剩啊。”
鬼印和鬼獸骨不一樣，一般做鬼印生意的人，勢力背後都有專門的鬼印師，若是勢力本身的實力不夠，根本保不住自己的鬼印師。
鐘九則是想了想道：“胖子，如果，我們走的是……低端路線呢？”
“什麼低端路線？”王胖子問道。
“彆人的鬼印，教的都是戰鬥鬼技，我們的鬼印，教生活技術！”鐘九眯了眯眼說道。
“不是，九爺，您沒毛病吧？教生活技能、啥生活技能啊？做飯啊？”王胖子說道。
“就是做飯！”鐘九一拍桌子說道：“做飯，美容美發，電氣焊，挖掘機，什麼貼近生活咱們教什麼！”
聽到鐘九這話，王胖子的臉色整個一地鐵，老人，手機：“九爺，您沒想錯？咱們用鬼獸骨，製作出鬼印，就教人這些？那得賣多便宜才有人買啊？而且誰學這玩意兒啊？”
“誰說我們的目標是高級天賦覺醒者呢？”鐘九夾了口菜說道：“這世上，是高級覺醒者多，還是低級覺醒者多？”
“當然是低級覺醒者多了，九成以上的人不都是白色天賦嘛。”王胖子說道。
“是啊。”鐘九說道：“所以，他們才是我們的目標，想一想，我們準備六中鬼印，做飯，美容，美發，電氣焊，挖掘機，水電工，然後成立一所技校，甚至都不用成立技校，開個店，普通人教一萬塊學一次，一次就入門。你學不學？”
“呃——”王胖子感覺腦子頓時炸了，這……優秀的鬼印的確可以讓人一次就入門，但是“九爺，這是不是太奢侈了。”
“奢侈？就是因為奢侈，彆人才會花錢來啊。”鐘九說道：“而且你想想，一個製作美容美發鬼印的鬼印師，會被人爭搶嗎？”
“可是九爺，這一行，沒人乾吧。”王胖子說道：“就算是美容美發，這種鬼技，誰閒的蛋疼去將他練到爐火純青啊，畢竟，任何鬼技，就算不起眼，有人可能都要練好幾年才行，有這功夫，誰不想練個好的鬼技。這樣的鬼印師哪裡找去？”
“我可以。”鐘九說道，回來躺在火車上，鐘九就想過這個問題。
就是因為沉沒成本太大，所以，這個賽道和自己競爭的人，注定很少。
就像王胖子說的，能夠修煉鬼技的那些高等級覺醒者，誰都不會願意浪費幾年變強的時間去練個生活技能。而天賦一般的就算練出生活技能，也製作不出好的鬼印。
可鐘九不一樣：有天道酬勤這個天賦在，那些白色鬼技練到爐火純青對鐘九來說根本沒什麼難度。
白色天賦的普通人為了生活，不會不願意花點小錢學個謀生的手藝的。
而且隻要將鬼印做的好一點，可以多次參悟使用，每一次收一萬，次數多了，不比賣戰鬥類的鬼印賺的少。
最關鍵的是，這個市場大啊！
除非有人能夠將成本控製的比鐘九更低，不然，沒人能在這個領域打敗鐘九他們的生意。
這就像是拚刀刀，大佬們都將目光看向了更高的位置時，總得有人下沉到沒人要的那片藍海吧。
“既然九爺都這麼說了，隻要九爺能夠搞定鬼印的貨源，其他的，我來做。”王胖子說道。
“行。”鐘九說道：“我來搞定貨源，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先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王胖子問道。
“我要殺鬼。”鐘九說道。
“不是，九爺，三級鬼現在真的難找。”王胖子說道，“實在不行隻能去外麵了。”
“不需要三級鬼。”鐘九說道，他殺鬼主要是想收集一些白色的生活技能，為製作鬼印做準備。“二級鬼，一級鬼，都可以，我隻要數量。”
“嗨，這樣啊，那好說。”王胖子一拍大腿說道：“九爺需要多少？”
“先來個一兩百熱熱身吧。”鐘九說道。
“啪嘰！”王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一兩百，九爺，咱殺性彆那麼大，您要把商市的一二級鬼給殺絕嘍，明年這畢業的孩子可就苦了啊。”
“行吧，那就先來一二十吧。”鐘九咂了咂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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