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弟的，要跟老大，就要讓老大看到你的價值。
而當老大的，要想有小弟跟隨，就要顯出自己的能力。
這世上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忠心和情誼。
都是出來混的，你不能讓小弟吃飽飯，小弟還怎麼給你賣命。
彆畫大餅，大餅充不了饑。
王天磊這些天費儘心思為的什麼，就是為了向鐘九展現手下這批小弟的實力。
而鐘九給王天磊鬼印並說明是自己製作的也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
不然的話，王天磊怎麼跟那些小弟交代？就一直給他們畫餅嗎？
鐘九這一枚鬼印，就是讓王天磊畫的餅，變成了真的。
以前當過社畜的鐘九很清楚，一個能讓小弟們效死的領導人，絕對不是那種隻會畫大餅的領導人。
你給小弟兩千一個月的工資，就彆想著他給你乾四千一個月的工作。
畢竟，都不是傻子，錢到沒到口袋裡，肚子知道。
鐘九今後要做的事情很多，學習，殺鬼，修行，他不需要去維係和那麼多小弟的關係，他隻需要讓那些跟著他的人知道，給他辦事，吃得飽。出多少力，就有多少收獲。
而這一枚鬼印，就是第一個證明他能力的押金！
當然了，證明他能力的事情，讓王天磊去宣傳就可以了。
現在……
宿舍裡，鐘九嚴肅地將那兩本本子放在桌子上，然後翻開了其中一本。
作為老大，自己好好地檢查一下小弟們的業務能力，合情合理吧？
看一看他們對於情報收集的詳細與否，認真與否，沒啥毛病吧？
鐘九認真地翻了翻那本子裡的內容。
大一新生：玉如意……聶清漪……周芸瑤……安妮……哦豁，認識的這幾個都在。
我去，這信息收集的，夠詳細的。
大二學姐：都不認識。
大三學姐：……柳紅璃……這個認識。
這……
鐘九看完本子裡的內容，抿了抿嘴，怎麼說呢……很難評！
隻能說，王天磊手下這批家夥，可能還真他娘的是批人才！
“馬斯達，你也到發情期了嗎？”而這時，一直靜靜地趴在桌子上看著鐘九的蛙爺突然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鐘九否認道。
“可是我聞到了雄性荷爾蒙分泌的味道。”蛙爺認真地說道：“你們人類真是個奇怪地群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隨時都可以發情，也可以隨時都不發情。尤其是馬斯達，我剛才還能聞到一點，現在又聞不到了。你這個情況很不對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