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臉色,果真是洋洋得意。
可是在看清我的樣貌後,兩人的表情悚然一驚,特彆是馮喜姝,啊一聲尖叫,大大的退了一步,滿眼驚惶活像見了鬼:“溫媛!”
“誰是溫媛?”我冷冷的看著馮喜姝,臉上卻揚著善意的微笑,“太太,是你的故人嗎?”
一句“故人”,更是把馮喜姝嚇得臉色煞白:“不……”
她驚慌否認,卻被梁心薇截了話:“溫媛是我的姐姐,剛剛去世,媽媽看到蕭小姐,難免驚訝。”她扶住馮喜姝幾乎快癱軟的身體,我看出她手上暗暗的用了些力,“媽媽,這是蕭家的蕭小姐,她與姐姐長得很像。
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朋友在城拍到疑似姐姐的視頻,當時我都誤以為蕭小姐是姐姐了呢。
她們長得太像了。”
梁心薇看到我的第一眼,也是驚駭,但她很快就想起了蕭璽,便鎮定了下來。
她見過視頻裡的蕭璽,知道有一個與我長得很像的人。
馮喜姝隻是聽她說起,並沒有親眼見到,一時還以為是我活過來了。
但她的驚悚,明顯是做了虧心事才有的駭然。
若不是梁心薇及時提醒,馮喜姝恐怕就要露出點什麼馬腳了。
可被梁心薇提醒後,馮喜姝瞬間鬆了口氣,亦衝著我扯了絲笑:“原,原來是蕭,蕭小姐呀……”
她聲音越說越小。
雖然知道了我不是溫媛,可是哪相似的樣貌,和我冰冷的眼神,仍舊令她害怕。
我笑著,可目光冷銳,絲毫沒有掩飾我的仇恨。
那樣子,就像活生生的溫媛站在她們的麵前。
就連梁心薇臉上的鎮定也開始飄浮。
傅母一直不知道溫媛長得像什麼樣子,聽到兩母女的對話後,驚訝的看向我:“璽兒,你長得像溫媛?”
蕭璽並不知道溫媛的存在,我笑著問:“阿姨,溫媛是誰?”
傅母的臉上流露出傷痛:“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她被擄到d國,被園區的人摘掉了腎,遺體還被分屍,現在連頭顱都還沒有找到……”
傅母哽咽著說不下去了,用手拭了拭眼角的淚。
“園區那些人,真的是太心狠手辣了。”我說著,緩緩的轉向馮喜姝和梁心薇,“難怪太太看到我,會那麼驚魂不定,原來那個可憐的女孩子死得這麼慘。
不過太太剛才的神色,太驚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迫害了溫媛呢。”
“我,我怎麼可能迫害溫,溫媛……”馮喜姝臉色慌張,結巴起來,“她,她是我的繼女,我是悲傷她死得這麼慘,突然看,看到與她相像的人驚,驚訝。”
“原來是太太的繼女,那你肯定是不會害死她的了。”我笑道。
“當,當然不會……”馮喜姝越說越心虛。
我看她的目光實再是太冷了。
梁心薇也有些不安起來,但仍不忘演技,強行掉淚:“蕭小姐,我姐姐她是被園區的人害死的。我們全家都很傷心難過,之前拍到蕭小姐的視頻,我們還以為是姐姐平安無事,大家都鬆了口氣。
結果,姐姐還是遇害了。園區的人,太殘暴了。
但我們溫家,一定不會放棄替姐姐討公道的。”
大白蓮說得情真意切。
我隱忍著內心的憤恨,克製著自己沒有衝上去撕爛她那張醜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