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齊墨彥斷話。
原來吳秦也看出來了。
“心思真歹毒。”吳秦臉的上都浮上了寒色,“齊總,溫小姐的死,應該就是梁心薇所為了。但是,拐杖是她秘密製作的,做的人也找不到,還沒骨直接的證據,去控訴梁心薇。”
“嗯。”齊墨彥應了一聲,又說,“你去把拐杖燒掉吧。”
“好,齊總。”
吳秦帶走了拐杖,齊墨彥望著大門口外濃濃的夜色,鎖眉不語。
我說:“看來梁心薇就是凶手,現在得想辦法將她繩之以法。”
可齊墨彥卻側首看向我,低沉沉的出聲:“梁心薇並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我驚了一下。
我以為查到拐杖這裡,齊墨彥會以為梁心薇是凶手。
沒想到,他竟然看穿本質。
小叔叔果真睿智。
我心中越加的佩服,但也想聽聽原因。
“為什麼?”我說,“剛才拐杖裡的東西,應該是頭蓋骨,溫小姐的頭蓋骨不是缺失了一塊嗎,應該就是這塊。
梁心薇若不是凶手,她怎麼能敲下那塊頭骨呢。”
“頭骨是她敲下的,但最終殺害溫媛的,另有其人。”齊墨彥說,“馮喜姝做了換腎手術,她換的腎是溫媛的。
而她知道溫媛的腎與自己匹配,是有人暗中將溫媛的體檢報告發送給了梁心薇,從而兩母女才對溫媛的腎打起了主意。
但她們起初並沒有想要溫媛的命,溫媛的死,是那個幕後真凶,想嫁禍給梁心薇母女的。結果,梁心薇應該是機緣巧合下,碰到了真正的凶手殺手,卷進了命案了,被迫配合著轉移屍體。”
我佩服得五腑投地,齊墨彥分析得完全正確。
看來,他請的私家偵探也並非吃乾飯的,有幾下子,這麼短的時間就調查到了真相。
“雖然梁心薇沒有親手殺溫媛,但她和她母親的所做所為,也是間接害死溫媛的原因。後麵,她還參與移屍,還敲下溫媛的頭骨,做成拐杖氣太爺爺,她們一樣罪不可赦。”
“她們是罪孽深重,我不會放過,但我一直沒對她們動手,是暫時不想打草驚草。”齊墨彥眼裡湧起銳厲的光芒,“我想在暗中不知不覺的查到真凶。
如果這時將梁心薇繩之以法,真凶很可能遁跡。他這麼高明,操縱了一切,智商比梁心薇母女,不知高多少。”
齊墨彥言之有理,我雖然很想將梁心薇母女法辦,但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也隻能暫時隱忍。可是想到兩母女還要繼續逍遙快活,我亦心有不乾,不禁說道:“溫媛死得這麼慘,可她們還要繼續逍遙法外,想著心裡就很難過。”
“逍遙不了。”齊墨彥語氣森寒,“周思婷是梁心薇殺害的,我可以以這條罪名,判她死刑。”
“你竟然連周思婷的死因都查到了!”我又是一驚。
齊墨彥可真是沒閒著啊。
他看似風清雲淡,麵不露色,其實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齊墨彥浮冷笑:“梁心薇不可過是自作聰明的跳梁小醜,她那點智商實再是不算什麼。”
的確是這樣。
那個藏在背後操控一切的真凶才是高手。
但我忽然想什麼,低說:“梁心薇現在懷著身孕,就算她殺了周思婷,也判不了死刑啊。除非等到四個來月的時候,她去做羊水穿刺,傅寒燚發現不是她的孩子後,逼她打胎。
但孩子既然不是傅寒燚的,他肯定不會再理會梁心薇,也不一定會讓她打胎。
這個孩子,會成為梁心薇活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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