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手機裡調出一個軟件,不一會兒,裡麵就傳來了梁心薇和馮喜姝的談話聲。
“心薇,我馬上給你約個醫生,今天晚上,你就去孩子做掉。”馮喜姝先說話,“明天傅寒燚接你回彆墅,就沒有機會了。”
梁心薇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媽,這孩子,我暫時不想打掉。”
“為什麼?”馮喜姝驚訝。
梁心薇聲音小了下去,但我仍聽得清清楚楚:“警方雖然鎖定周思婷是園區的人害死的,但是我怕橫生枝節,所以這孩子,我隻能暫時懷著。
等亡周思婷的死完全沉澱下去後,我再去打掉孩子。”
“可再過一個多月,傅寒燚就要帶你去做羊水穿刺,到時,他若是知道你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會放過你嗎?
你肯定會讓你去墮胎。”
“他不會。”梁心薇說,“既然不是他的孩子,他怎麼會還管我墮不墮胎,他根本就不用負責了啊,他會很開心,很高興。”
馮喜姝語氣有些心疼:“心薇,月份大了墮胎,可是很痛,很傷身體的。你要吃苦了。”
“媽,比起吃苦,和丟命,你是願意吃苦還是丟命?”梁心薇頓頓說,“孕婦是沒有死刑的。哪怕警方查出周思婷的死,是我指使人乾的,我懷著孩子,也能保一命。
所以,這孩子,我現在真不能流掉。”
“說是這麼說,可若警方不翻案,周思婷的死就這麼沉下去了,你到時查出來不是傅寒燚的孩子,你的名聲可就毀了。
即使你後麵去打了胎,你也嫁不進豪門了。”
嗬嗬。
梁心薇笑出聲,帶著自諷:“媽,事到如今,你還指盼我嫁入豪門,留在a市生活嗎?我們隻能按著計劃的,撈一筆錢跑路。
傅寒燚這邊是沒辦法了,媽,你那法子行得通嗎?”
馮喜姝的語氣,忽然狠起來:“行不通,也要行通。我們沒多時間了。”
“是呀。”梁心薇喃喃,忽然說,“媽,我去一下老不死的房間。”
“做什麼?”
“拿拐杖。”
“拐杖不是被齊墨彥拿走了嗎?”
“今天,蕭璽在車上跟我說,齊墨彥又把拐杖拿回來放在老不死的房間裡。而且,她竟然還懷疑溫媛少掉的那塊頭骨,藏在拐杖裡。
她還說,要讓齊墨彥找人把拐杖鋸斷檢查。
我現在必須把拐杖拿走。”
“那個女人,已經破壞了你和好事。若不是她突然跳出來,說你懷的是試管嬰兒,還讓傅夫人做dna檢測,你已經要和傅寒燚結婚了。
若不是最近不太順,我真的想動手,把那女人一起做了。”馮喜姝的聲音,無比的狠厲。
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那股惡毒和寒意。
這對母女,手上沾西瓜汁,已經是這般的習以為常了。
齊墨彥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很明顯的沉厲下去。
他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簡單的說了幾個字:“彆怕,有我。”
一股暖流,頓時從我心上淌過。
平常的四個字,卻是這世上最堅定的保護。
我眼眸溫熱,嗯著點了頭。
這生,有小叔叔,足已。
“媽,我先去了。”
“去吧,小心點。”
梁心薇應該已經離開了房間,齊墨彥關掉了軟件。
我站起身來:“我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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