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夢可能是預知夢,亦或是回憶過去,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曾看到過這個場麵。
我想伸手摸一摸我來到過很多次的地方,隻可惜,這裡是夢。
……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腦後靠著什麼軟軟的東西,但我沒心思去想這是什麼,因為左眼劇痛讓我感覺還不如不醒。
溫和的魔力減輕了我的疼痛。
“是琴音嗎?”
我想開口說話,卻隻能發出輕微的喘氣聲。
我想要發出聲音,但喉嚨沙啞,隻能發出“呃呃”的音節。
『步為先生……你醒了嗎。』
在我暈過去的最後一刻,我聽到了琴音的關切的聲音。
……
教堂的鐘聲回響,我緩緩睜開了眼睛,但我發現自己的視線變窄了。
我想要撐著床起身,但身體太過虛弱,起床失敗。
無奈之下的我隻好用一隻眼睛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給我乾哪來了。』
我想翻個身,卻感覺身上一陣劇痛,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纏著很多繃帶,自己的左眼也是。
『步為先生,你醒了嗎。』
不同於以往嚴肅且認真,現在的尤洛妮婭像是一個鄰家姐姐帶著關心的語氣對我說話。
『嗯。』
『唔……步為先生,你醒了呀。』
我把頭偏過去,這才看見皮卡丘……不是,是琴音趴在我的床邊。
看樣子她應該是在這照顧我很久了,令人感動。
但我很累,隻能從喉嚨裡麵發出個“嗯”來回應她。
我現在感覺跟一晚上衝了十幾發一樣虛弱。
雖然身上纏了很多繃帶,但隻要我不動就不會疼,我現在感覺自己就是單純的虛弱,想來是有人給我治療了。
『他剛醒,看上去不太想說話,而且已經兩天過去了,琴音你就先去拿水和食物來,他肯定餓壞了。』
尤洛妮婭的聲音從隔壁病床傳來。
琴音點點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小跑著從房間離開。
也許是我那一隻眼睛半睜不睜的眯著,讓尤洛妮婭不確定我是否睡著了。
但我要是看到一個人半眯著,還躺那沒一點動靜,想來那個人是死了吧。
『步為先生,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