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對我……做了什麼?』
弦月倒在床上,伴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聲。
呃,她睡著了。
『你給她設置了什麼啊?』
聖女瞅了我一眼。
『我隻是讓她身體不能動,誰知道她能直接睡著。』
我攤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真的隻是讓她不能動。
聖女擺出一副不信的樣子,但沒說什麼。
『這女人我就先帶回去了,找時間和你聊火神的事情。』
聖女扛起弦月就消失,想來是回教堂去了。
我看著自己的房間,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卷軸,心想世界安靜真好。
『總算結束了。』
把東西都放回原位,去廚房找了點東西吃後我就去浴室開始洗澡。
『嘶……』
一層焦黑的皮膚像是粘在上麵了似得,要扯下來會很疼。
『為什麼治愈藥水不能讓我的這些皮膚脫落啊。』
我在浴室裡麵磨磨蹭蹭弄了半天,身上和臉上的血痂被我扯下來一大片,當然,我的臉也毀容了。
『你……』
我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懸崖勒馬之後心累的歎息一聲。
躺回床上,綁好感應繩,沒一會我就睡著了。
……
再一次睜眼時間已經是傍晚,這一覺我睡的很踏實。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門簾。
『晚上好呀。』
還有我床邊剛認識的弦月。
我遲疑了一會。
【空間斬】
床從我們兩人之間斷開。
弦月化作黑暗快速的滾下去,心有餘悸的站起來看了我一眼。
『你要死啊,直接拿這一招。』
『砍的是我的床,不是你。』
感應繩居然沒有動靜,也就是說這家夥繞過感應繩直接來到我的床上嗎?
看來以後不能完全相信感應繩了。
『你怎麼做到的?』
『嘿嘿,聖女把我關進小黑屋裡的時候,我意外發現那個契約能讓我無限製的傳送到你這,隻不過有冷卻時間,一個月才能使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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