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種顏色混合在一起成為一道直通蒼天的光柱,絢麗的色彩像是傳說中支撐起天地的天柱。
魔法陣瞬間破碎,魔族在這一擊之下被徹底磨滅。
佝僂老人點燃自己最後的生命,試圖將白衣女子傳送出去。
隻不過他還是高看了自己,十一係衝擊的威能連空間都被扭曲,傳送瞬間破碎,白衣女子重傷垂危掉入水中。
柚子廚見狀瞬間下潛將其撈了出來。
『太好了,以後有什麼打不過的魔物直接往阿波納跑,聖女無敵!』
陽向葵沒心沒肺的靠著尤洛妮婭笑道。
尤洛妮婭感受著陽向葵靠在身上的壓力,無奈一笑。
『被困在那水猴子的盾裡了,啥事沒乾,晦氣。』
秋月四處張望,但隻看到一根手杖飄在水上,這才知道嗜血男爵已經遇害,秋月隻能用魔法轟擊手杖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說起來那條魚怎麼回事?也是你們乾的嗎?』
陽向葵看著半拉魚屍,有些疑惑。
秋月就把前因後果都解釋了一遍,眾人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秋月你的頭發怎麼也白了?』
尤洛妮婭很細心的發現秋月的多了幾縷白發。
『對手是神印啊,我想著這家夥腦子再怎麼有坑,怎麼的也能消耗一下它,就用契約和步為平攤了,就是沒想到這二貨燒自己命燒這麼狠,硬生生燒了五十年,這不我給他攤了十年,還好我命硬,沒被燒死。』
秋月一提到這個就生氣的瞪著我。
我也隻能尷尬一笑,畢竟這確實是我腦子一熱就衝上去了。
『這下遙遙領先了,我指的是你的年齡,步為大叔。』
『不是步為老爺子?』
秋月反駁陽向葵的話。
『王城規定了冒險者沒有特殊情況,不到七十還處於壯年。』
『你看他那樣子像是隻有七十歲嗎?』
『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除了頭發白了之外,皮膚也沒起皺,就當是染了個發而已。』
弦月加入戰局。
幾人吵吵鬨鬨的樣子讓我很是懷念。
雖然不知道懷念了個什麼,但就是有一種懷念。
不對,我沒老啊,我懷念個啥。
『你是不是用了那一招玄關通天·問道?』
南露看幾人正在吵鬨,悄悄走過來碰了碰我。
『嗯。』
南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神秘的說道。
『這一招帶給你的力量,感受到了嗎?我說的,不是你燒命時的全力一擊。』
我聞言看向南露,果然這家夥能在這個年紀達到六十級不隻是因為她的天賦。
『你當初燒了多久?』
『一百年。』
我震驚的看著南露,但南露麵無表情,仿佛這件事對她來說隻是一件小事。
『玄關通天·問道是一生隻能使用一次的招數,燒的命越多,所帶來的提升也就越大,那會的我麵對的是兩個六十級的【世界最強】不燒多點我不知道能不能戰勝他們,畢竟,想後浪推前浪,就需要付出一點代價,是吧,聖女?』
聖女已經解決了魔族的事情,回到了城牆上,她也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
麵對南露的問題,她沒有回應,一時沉默。
『聖女殿下,看樣子您已經解決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