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撓了撓頭,訕笑不已。
典韋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咋舌道:“不知你們兄弟二人,誰能做得了主。”
“哈。”
“三位莫急。”
顧雍笑著解釋道:“校場中舞槊之人便是世子。”
“什麼?”
典韋,許褚,乃至許定都眼睛瞪的渾圓。
他們受陳王劉寵所請,來陳國為世子領親軍。
並非是畏懼陳國之威,而是得益於劉寵在兗豫有善名,常年走訪民間,對郡國更是有大善之治,使得物阜民豐。
可如今,有人告訴他們。
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氣血如狼煙,比他們還要強橫,如何能讓人相信?
“走吧。”
顧雍伸手在前方領路。
眾人臨近校場之際,王越眸子陡然變得銳利,如利劍般落在典韋,許褚二人身上,沉聲喊道:“世子!”
“刷。”
劉牧聞言收起馬槊,將其甩在蘭錡上掛起。
許褚,典韋能感受氣血,王越作為燕山劍聖自然沒有問題,而他則是更強。
“陳王。”
“世子。”
顧雍作揖介紹道:“這位便是陳留己吾典韋,另外兩位是許定,許褚,餘下這些人皆是許姓青壯,隨他們前來參軍。”
“陳王。”
“世子。”
典韋,許褚等人拱手高喝。
八百羽林緹騎,三百王卒尉紛紛凝目而視。
這座營壘中人越來越多了,每一個都不是易於之輩,沒想到又來了二三百人,不知他們這支隊伍最終會擴大到多少。
“牧兒。”
劉寵捏著胡須,淡笑道:“既然是你的親軍,便由你處理,為父且回城了。”
“諾。”
劉牧作揖一拜。
送劉寵出營之後,方才將圍繞的緹騎與王卒尉散去。
行至營中帥帳。
典韋,許褚,許定三人有些如坐針氈。
從入營開始,劉牧都未曾與他們說一句話,讓人心裡七上八下,愈發的不安。
“三位遠道而來。”
“初入陳國,便直奔校場,是我失禮了。”
劉牧為三人斟酒,淡笑道:“不過,三位來陳國,確實是我在洛陽時,便托父王去陳留,譙縣找人。”
“不敢。”
典韋,許褚臉色漲紅。
士為知己死,恐怕莫不是如此。
他們一個是縣中遊俠兒,一個是譙縣的許姓宗族青壯。
本就是草莽之輩,竟然能被劉牧在洛陽時便看重,簡直是天大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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