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南閣祭酒。”
衛覬,裴茂二人肅然作揖道。
“見過兩位。”
荀攸有些疑惑,但還是回禮作揖。
本以為二人去了陳國,沒想到出現在了三輔。
“公達。”
上位,劉牧丟下一疊絹布,沉聲道:“董卓,周慎,趙融,鮑鴻,除卻北軍五校之外,四人兵力可至三萬之眾,僅董卓一人便有萬餘,周慎,鮑鴻次之,趙融最末。”
“將軍。”
荀攸恭敬道:“兵不在多,而在精!”
“將軍。”
裴茂肅然進言道:“某從令先行長安,所見人心惶惶,所聞更是怨言四起,聞涼州官吏府門已經不存,隻有少部分誌士販賣家財募集私兵抵抗,唯盛名者莫不過隴西馬騰,武威張濟!”
“嗯哼。”
劉牧敲打著桌案。
衛覬恭敬道:“今年三輔,賦稅兩征,一供需大軍,一填補宮廷修建宮室,百姓怨聲載道,更是對十常侍多有抨擊。”
“原來如此。”
荀攸心中呢喃,恍然大悟。
衛覬,裴茂兩個人做了先行官,對三輔統計消息。
不過,並非是劉牧想要了解事情,而是對二人能力的考驗。
如今看來,裴茂在事宜上麵,略勝衛覬一籌,亦或許衛覬還年幼,未曾考慮那麼多,所以羊衜去了陳國嗎?
“去休息吧。”
劉牧目光掃過二人說道。
“諾。”
二人忐忑退出帥帳。
劉牧倚著案幾,問道:“公達,觀之如何?”
“尚好。”
“總有不足之處!”
荀攸想了想,點評了一下二人。
劉牧目光落在王越身上,淡笑道:“王師以為呢?”
“某不懂。”
如劍,如刀,卻很少發言的王越直言不諱。
劉牧搖了搖頭,沉聲道:“我隻是讓他們兩個來長安收集消息,想要看看他們二人的側重是什麼,未來去了陳國好安排。”
荀攸問道:“羊衜呢?”
“他重要。”
“但沒那麼重要。”
劉牧笑了笑,揮手屏退二人。
羊衜重要,因為他是羊祜之父。
羊衜不重要,是其個人才能止步於州郡,劉牧未來也不缺少一個羊祜。
夜深人靜,依舊有人燈火闌珊。
皇甫嵩所在軍帳,火燭映照四方,令輿圖分毫畢現。
“宗員。”
皇甫嵩扶著劍,問道:“你曾是子乾的副將,你說驃騎將軍為什麼要某去美陽縣,我們需要領北軍五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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