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詔,封賜曹操為鎮中將軍,督掌中府軍,攜領郭奉孝為軍諮掾屬。
隨著詔書分發。
千秋萬歲殿內,開始備宴。
禮樂,歌舞,瓜果肉食等等,隨著參宴之人到來而被呈上。
“歸義王。”
華雄端著酒樽靠在羌渠身邊,低聲道:“某聞涼州有變,張濟,馬騰二人沒有走並州來朝,是不是在備戰?”
“華將軍。”
“你不是封侯了嗎?”
羌渠臉色有些發黑,說道:“涼州兵事,是孤能打聽的?”
“隻是亭侯。”
華雄飲酒悵然,歎道:“沮侍郎是鄉侯,子龍也是鄉侯,某就算不是鄉侯,怎麼也得封個都亭侯!”
宗員靠過來,附和道:“某看先伐三輔,三輔有封侯之功。”
“你們不要騙孤。”
羌渠神情淡然道:“大漢萬勝,陛下萬勝,隻要有詔,族內隨時可以組建義從軍為大漢征戰,所以彆把主意打在孤的身上。”
“陛下。”
驟然,張津起身走入殿中。
瞬間樂舞皆停,所有人都看向殿中身影。
冀州使節,吊唁孝烈帝,參禮牧天子祭天,為人前驅,來者不善啊。
“鏗。”
帝陛之下,典韋按刀邁出一步。
顧雍,荀彧,田豐,沮授,衛覬等人神情發冷。
趙雲,徐榮,黃忠,張遼,高順,華雄,宗員,段煨,等將儘皆起身。
寒徹骨髓的殺意,瞬間彌漫整個千秋萬歲殿。
“南陽人。”
“張津,張子雲。”
劉牧坐在帝陛之上,俯瞰道:“朕沒有記錯吧!”
“是。”
無數人的矚目下,張津從衣襟取出公文,恭拜道:“臣乃南陽人,在冀州為官,今遵州府推選,呈遞冀州之公文。”
“公文?”
“冀州還有大漢的臣嗎?”
劉牧端起酒樽,斜睨道:“一封《代天勸主進王表》天下皆聞,何謂主,冀州的主是朕,是大漢,還是一個被禁錮不得為官的罪子?”
“咕嘟。”
張津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道:“陶恭祖無才無德,冀州官吏順應民意,尊袁家子為州牧,臣呈遞公文入朝,還望陛下審閱。”
“公文?”
“袁紹是什麼意思。”
“冀州官吏又是什麼意思。”
“朕初製大漢,爾等便攜一州黎庶逼宮嗎?”
劉牧放下酒樽起身行至前方,漠然道:“自廢大漢刺史,推舉州主,是觀朕年幼,還是見大漢傾頹,難道袁氏想要換個位置,做一做天下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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